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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似乎被注射了藥物,一直半睡半醒,沒有清醒的時候,有時候還會發出含糊的囈語,或者突然驚叫起來,可能是驚嚇過度。
從那些人慌忙逃走拓跋慶生就看出來,可能海島的存在暴露了,他們才會迫不及待地撤走,建立那樣一座基地肯定花費極高,沒想到他們說放棄就放棄,還要炸沉整座小島,那肯定有許多秘密,可惜現在隨著那場爆炸永遠湮滅在歷史河流裡。
肯定有人在追擊他們。很可能是某些國家部門,他獲救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用藥物驅逐了一群食肉性的海魚,他雙手握著兩把短刀儘量提醒精神,腦袋更加暈沉,似乎隨時都要睡過去,他一狠心在胸口的一處淤青上面按了一下,疼得差點跳起來,不過精神總算清醒了點。
正午的陽光鋪灑在海面,湧動著的波光有些刺眼,給昏迷的人餵了點水,大部分時間他都看著如水洗的藍色天空,距離爆炸過去一個小時,他終於在天邊外看到了幾個小黑點。
它們的速度極快,當先一架機甲的外形很熟悉,拓跋慶生眼眶一熱,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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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護病房裡,拓跋慶生上身穿著背心□一條牛仔褲,盤腿坐在病床上和一個小孩兒下象棋,他的棋下得臭,又悔棋了,小孩氣憤地說:“哥哥耍賴皮!哥哥耍賴皮!”
拓跋慶生笑眯眯地抱過他,好心情地蹂躪了他一番,才放過哇哇叫的弟弟,軒轅正初和拓跋鶴剛同時走入病房,今天是拓跋慶生出院的日子,他在失蹤將近半個月後被救回來,身上肋骨斷了兩根,鎖骨上的鏈子也去了,雖然做了去疤手術,但新長出來的面板還有些嫩,顏色和旁的面板不一樣,連帶著其他的新舊傷痕也一塊做了,拓跋慶生很有些不習慣,總說一個男人,有些疤無所謂,還能增加男子氣概。軒轅正初一概無視他的嘮叨。
雷根也過來了,他一直對拓跋慶生出意外的事抱有很大的歉意,除了天天過來看他外,還買了許多營養品過來,說到那些人提起的新技術,雷根也沒有隱瞞,說他的確正在和一些朋友在研究開發,拓跋慶生也接觸過,但是雷根並沒有跟他交待明白。
拓跋慶生說:“幸好你沒說,否則我立場一個不堅定就給交待出去了。”
雷根說:“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沒事就好。人在,一切都可以重來。”
拓跋慶生丟失了那段時間的記憶,醫生說是大腦曾經受到損傷的原因,估計沒有記起的可能。記不起也好,那不是愉快的記憶。
那些人始終沒有被抓住,可能有內鬼洩露訊息,能在深海建立基地的組織不簡單,他們擁有遮蔽器,在海島爆炸後才暴露出基地具體的位置。與拓跋慶生同期被抓的人幾乎全部喪生,只活了兩人,一人殘廢,另外一人成了植物人。拓跋慶生並不知道那些人是誰,也無法知道那些人的親人朋友有沒有遭到勒索,他們掌握了很多資料,用死人勒索活人的事沒少做,駕輕就熟。
吃過飯後軒轅正初說有個聚會,慶祝拓跋慶生康復,拉著他走了。
設定了行車路線,軒轅正初給他倒了杯牛奶,拓跋慶生結果一口氣喝完,嘴邊粘了些奶沫,軒轅正初下意識伸手指要給他擦,拓跋慶生同時伸舌頭舔了舔嘴角,軟軟的舌頭刷過指尖,也不知道是誰先動,兩人纏在一起,軒轅正初雙手攬著他腰,嘴裡也不閒著,貼到拓跋慶生唇上廝磨啃咬,勾他的舌頭,撩起他的衣襬,兩手開始在他腰間流連。
拓跋慶生被他親得氣都喘不過來,抗議了兩句,讓軒轅正初把話堵在嘴裡,將兩人衣服除了。
面板貼著面板,體溫升高,兩人都有些情動,但平時顧慮著軒轅正初的身體,都沒有做到最後,拓跋慶生以為今天也是這樣,專心撫摸親吻,沒想到軒轅正初將他射出的白濁液體抹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