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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在門開之後一愣,看了一眼背後黑乎乎沒有點燈的房間,也沒細想,便繼續裝下去,著急道:「快點快點,封公子跟我去個地方。」
「去哪?」封卿依舊面色淡淡道。
李秋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四周,突然傾身過去,小聲道:「我剛才閒的沒事幹,自己出去轉了轉,結果路上碰見陸公子,我剛要打招呼,就見陸公子他……他竟然牽著一個女子的手往遠處去了,我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發現他們去的地方竟是樹林裡,我就趕緊過來叫您跟我過去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若是平時,封卿是斷不可能信了這話的,如今想起陸司珩平時的異常,再加上他這幾天對自己確實比之前冷漠許多,便信了兩分,於是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更加冰冷,說話也不似平常溫和:「我去幹什麼?瞧他的好事麼?」
說著,竟要直接閉門。
李秋見狀,連忙攔了下來,害怕封卿就這樣再不出去了,趕緊換個方法勸道:「哎呦封公子啊,您看我們少……陸公子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麼,他對您多好您自己心裡不是不清楚,我這不是怕他跟那女子有什麼,而是覺得他應該有什麼為難的事兒不好叫咱們知道,咱們過去瞧瞧,看到底是出什麼事了,也不能全讓陸公子一個人扛著不是?」
事出緊急,李秋實在是顧不得別的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嘰裡呱啦說什麼,只知道不能真的讓封卿生了氣,得讓他心裡跟著起疑才行,不然憑這位主兒的脾氣,只會快刀斬亂麻,直接不要他們少將軍了。
封卿聞言,關門的動作頓了頓,本來就只信了兩分的事情,直接降為零。他要再猜不出是陸司珩搞的鬼都對不起李秋這麼明顯的表現。
心裡有了成算,面上卻故作冷漠道:「不了,他若真的有為難事不肯說,也只是不信任我,兩人之間沒有信任,談何相處,你也回去吧。」說完,便又要關門。
李秋都快急死了,見怎麼說都說不通,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住封卿的胳膊就跑,邊跑邊說:「得罪了!此事真的萬分緊急,等事了了再怪罪我也不遲!」
封卿跟在李秋身後,閉了閉眼,他想到自從遇見陸司珩之後,發生的很多事都在他意料之外,行事便再沒了體面,甚至臉面都快沒了。
兩人一路跑到樹林處,李秋把人放開,見封卿手放在胸口喘著氣,這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對不起啊世子,我一個粗人,忘了您的身體狀況,您沒事吧?」
封卿斜睨著他,只顧喘氣,說不上話,他在想自己上輩子是否真的作惡多端,怎麼一個一個的都變著法兒的作弄他。
緊張的等在一旁,見封卿終於緩過來了,李秋這才鬆了口氣,說:「您進去吧,我就先走了,這事兒讓我看見也不大好。」
來都來了,封卿也不矯情,擺擺手,讓人走了,自己往樹林裡去。
陸司珩百無聊賴的等在樹枝上,好不容易瞧見來人了,卻發現李秋竟然真的拖著封卿跑來了,氣得差點從上面飛下去把李秋的頭擰掉,不過好歹知道輕重,搞李秋也不急於這一時,便生忍了。
見封卿終於往樹林裡面走了,陸司珩把自己剛才用內功聚集起來的這半片樹林裡所有的流螢緩緩推到封卿面前。
於是封卿就看見剛才還是漆黑一片的樹林,頓時出現了一群又一群的黃色光亮向他飛來。
那些流螢似乎像有意識般地,開始在封卿面前跳舞,有時是分成幾排相互交錯的飛過來飛過去;有時是分成上下上面的轉圈,下面的左右擺動;有時它們像是波浪似的,一排一排上下起伏……
封卿從一開始的驚嘆,到後來逐漸適應了這些變換多端的「奇景」,他第一次笑的露出了牙齒,陸司珩在樹上見封卿很開心,便跟著他笑,直到看見封卿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