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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男子漢,打個針也哭。」
「你這個樣子,也配當何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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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配得起何君悅這個名字?」
「君悅,你真是被寵壞了。寵到如今,連個小女生都不如。」
我憤恨地看著他,說,「我這樣不好,丟人現眼,早死早超生。何不讓我自生自滅?反正我賤。」
安燃的眼神瞬間暴戾,用力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頭。
他死死盯著我。
我不由自主猜想他會動手,他的手勁很大,一記耳光就可以打掉我幾顆牙,再狠一點,直接要了我的命。
也算一了百了。
安燃彷彿盯了我一個世紀,悠長呼吸,胸膛深深起伏。
結果他沒動手,反而震動著胸膛笑起來。
笑個不停。
不再把我的下巴捏得生疼,鬆了指尖,像獵人輕輕放過陷阱裡的小獸。
改用雙臂抱著我。
「君悅,你不賤。」安燃笑著對我說,「我賤。」
他又重複了一次,說,「是我太賤。」
安燃很少咬牙切齒。
今天,他對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宛如字字血淚。
他對我磨牙,「我要是還剩一分血性,你早就被我撕成碎片,屍骨無存。」
他低聲說,「可惜,這個安燃,竟賤到連一分血性都沒了。」
他又說,「不過,你用不著得意。我雖沒血性,調教人的手段,還是有的。」
感覺我在他懷裡一僵,又半哄半威脅地吻我。
最後警告一句,「千萬不要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養病期間痛不欲生。
安燃還要每次打營養針的時候都親自上陣,把我抓住,逼我把胳膊遞給拿著可怕的針器的人。
我三番兩次求他,「安燃,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安燃三番兩次很認真地回答我,「我知道。」
我想了很多辦法,希望可以躲過每天一次的劫難,安燃簡直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這個人是天生來克我的。
他挫敗我所有對策。
到後來,我只好從根本著手。
估計他是嫌我吃得太少,所以每天努力把自己填飽,儘量吃得夠多,然後找機會將漲得難受的胃裡的東西偷偷吐掉。
第一次就被他抓個正著。
安燃大動肝火,冷笑得很怕人,問我,「君悅,你是打定了主意自找苦吃對不對?」
看他的臉色,我就知道大事不妙,趕緊解釋,「不是的。」
可惜已經來不及。
他又把阿旗叫進來,吩咐說,「今天的營養針注射量,給我加到最大。」
我瞪著眼,可憐地看著他。
阿旗問,「最大?」
「當然。」安燃反盯著我,好像蛇盯著青蛙,我稍有動彈,他一定直接撲上來把我拖出來。沒有感情起伏地說,「沒必要再理會什麼適應期。今天就加到最大劑量。」
阿旗當然照辦。
安燃簡單一句吩咐,讓我吃盡苦頭。
接下來的一針打得既痛苦又漫長,我咬著牙,伏在安燃懷裡,被他們拽著胳膊,露出面板下面淡色的血管,慢慢的注射。
阿旗親自動手,和其它我並不認識的人按著我的手,就算我根本不動,他們也很用力,大概怕我隨時又心血來潮地一掙。
打針的醫生存心折磨人,彷彿要熬上一個世紀。
我輕微地呼吸,默默忍耐著。
安燃一直抱著我,忽然喚我,「君悅?」
語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