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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修言的目光頓時就銳利了起來,連那層不明顯的藍色,也像是突然被冰封住了,冷得要凍人一身冰碴子。
程惜又連忙解釋:「後來仔細想了下,就沒打算了……我知道你最討厭別人強加給你的安排,又怎麼會這麼做。」
肅修言的目光重新又緩和了一些,卻還是冷哼了聲,壓著嗓子沉聲說:「你知道就好。」
程惜忙湊近一點,在他抿著的薄唇上輕吻了下:「我小哥哥的脾氣,和我小哥哥的心,我現在是越來越瞭解了……你不會接受別人擅作主張的犧牲,那對你來說不但不是贈予,反而是沉重到你無法前行的負擔。」
肅修言又冷哼了聲:「你明白就好,我還是那句話,你敢做,我就敢立刻死給你看。」
程惜摟著他的腰,又往他懷裡擠了擠:「好了,我知道我家小哥哥說一不二了,你把其他的路都給我堵死了,我也只能走那唯一的一條……就是無論如何,都一直陪著你,跟你一起承擔。」
她邊說,邊在他肩上蹭了蹭:「可是你也要記住了,你要是不在了,我這輩子都再泡不動別的美人了,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枯藤老樹昏鴉……」
肅修言打斷了她,按住她不安分亂動的頭,把她按在自己懷裡,哼了聲:「酸溜溜得賣什麼慘……你信我……我們不會有事。」
程惜還想說話,奈何頭都被他按住了,嘴巴就緊緊貼在他脖子上,她想了下,就伸出舌尖在他面板上輕舔了舔。
她能感覺到肅修言全身都猛地震了震,接著就輕吸了口氣,他到底是沒再有其他動作,而是帶些忍耐地沉聲說:「再鬧……回頭收拾你。」
就算他看不到,程惜都想翻個白眼給他,心想他收拾什麼,他倒是來收拾啊,她等著呢。
這一晚上還是平安無事過去,程惜睡得不錯,肅修言休息得看上去也挺好,還是程惜先清醒後,還吻著他佔了不少便宜,才把他弄醒。
沒有自然清醒的二少爺,臉色就有點臭,不過還是能拿出耐心讓她又胡亂啃了幾下,才偏開頭說:「沒有刷牙。」
程惜又在他唇邊吻了兩下才笑著說:「放心,我不嫌棄。」
肅修言皺眉側目看她:「我嫌棄。」
程惜頓時擺出一個哭喪臉:「你別這樣啊,很傷女孩子自尊的。」
肅修言抿了下唇,似乎對她這個哭訴有點無語,然後他就把她摟緊用手掌壓著她的肩膀用力吻了下來。
他這也不知道是起床氣還是積鬱已久的某種火氣,反正他攻城略地一點都不放過她,把她吻得有點呼吸急促才肯放開她。
他吻完了,還帶著點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她,彎了彎唇:「我更嫌棄你的吻技。」
程惜被他吻得暫時有些饜足,就不跟他計較了,舔舔唇笑眯眯地:「算你贏。」
肅修言輕笑了聲推開她,程惜就起身收拾,還又順手在他臉頰上摸了把:「今天要乖乖的哦。」
肅修言還在床上四平八穩地躺著,抬眼看了看她:「我看你今天倒是十分欠收拾。」
他以前要是這麼囂張,程惜肯定會想個辦法壓壓他的氣焰,今天就讓著他了,輕哼了聲去外面收拾。
就算條件有限,她也按照這個世界的流程加了點自己的理解,做了各種器械的消毒,還讓肅修言和肅修然都換上了昨晚消毒過的衣服。
其實就像肅修言說的,並不是什麼大手術,蠱蟲雖然藏在心臟附近的血管裡,但只要割破心臟附近的靜脈就可以將肅修然胸口那個引出來。
程惜當然也想過趁著蟲子鑽出肅修然體內的瞬間把它抓起來,但是子蠱並不是一條,而是很多條很細小的,純手工操作有點不現實。
這種類似寄生蟲,卻又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