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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對於這個稱號,傅崢是很拒絕的,他初一聽到,就皺著眉頭抗議起來:「難聽死了,什麼雙煞,聽起來像我們很孤僻似的,明明是相親相愛的情侶,應該叫律政拍檔才對。」
此時辦公室裡沒人,傅崢便也不再那麼拘束起來,他越設想思維也越發散起來:「這樣吧,等我們以後結婚了,就是夫妻店了,到時候可以把別的高夥有哪個看不順眼就踢走,省的他們當大電燈泡礙眼,高遠?高遠可以留著,畢竟中國的法律裡,必須至少三個從業三年以上的執業律師才能開設律師事務所,那就留他吧……」
寧婉很想提醒傅崢,他可能想的太多了,要自己和傅崢真出去開律所,高遠可未必願意和他們倆沆瀣一氣……
雖然傅崢已經澄清了自己和高遠之間的關係,但寧婉每次見高遠,總還是免不了有些尷尬,此前高遠「色中餓鬼」的負面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以至於寧婉至今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調轉不過來,一要沒忍住,就容易帶上點探究和戒備……
而高遠大概也知道這一點,因此每每面對寧婉,更是特別注意自己的做派,以彰顯自己的高潔品行和正直人格,因為用力過猛,以至於兩個人溝通起來都非常刻意……
最後,不論是寧婉還是高遠都覺得累了倦了不會再愛了,因此如無必要,兩個人儘量都能發郵件發郵件,能發簡訊發簡訊,能打電話打電話,盡力不碰面……
好在彼此心照不宣,這段時間來便也和諧相處。
寧婉自加入傅崢團隊後,事業心大起,工作這種東西是最不會騙人的,真是一份付出一分收穫,寧婉的努力也確實沒有白費,只是短短几個月,她已經從需要傅崢背書變成只要傅崢列席,即便一個人也能獨當一面進行商業談判,看過寧婉幾次表現以後,傅崢審核過後認為難度可控的案子,已經開始交給寧婉前期獨自處理,因為很多事,只有親力親為自己思考怎麼去辦,才能得到更快的成長,寧婉也確實沒有辜負傅崢的心意,幾乎每個交到她手裡的案子,不論大小,寧婉都辦得非常漂亮,社群的兩年磨鍊沒有白費,她比一般的年輕律師都更能經受挫折,思維也更靈活變通。
只是成功不是沒代價的,因為幾乎把所有業餘時間都用來學習和進步了,別說和傅崢的很多約會都改成在辦公室一起加班了,就連邵麗麗加薪升職後組的好幾次局,寧婉也都婉拒了,就更別說其餘亂七八糟的社交活動邀約了,有些寧婉甚至拒絕得太果斷以至於都忘記到底是誰邀請過她了……
只是寧婉壓根沒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你說寧婉拒絕了?」
「是呀,施舞,我都沒提你,就說是我們幾個聚會,寧婉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說在忙……」
自從上次生日會上因為寧婉丟盡了臉後,施舞算是沉寂了一段時間,但性格使然,沒多久,施舞丟開了失戀的痛苦,又重新找了個還挺有錢的男朋友,在工作上也因為有人脈的庇護,很順利擠走別人得到了提拔,於是一下子又找回了自信,心裡對寧婉的嫉妒混雜著上次丟人後強烈的報復心,讓她無時不刻不想著再弄一局聚會贏回來。
自己邀請寧婉她自然是不會來的,結果施舞沒想到,透過別人的名義來邀約,寧婉竟然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按照施舞的邏輯,要是寧婉如今真過得好,那鐵定是願意參加這類聚會的,畢竟施舞是信奉「富貴不歸故鄉,如衣錦夜行」的,而她的狹隘讓她總覺得自己所見所思即世界,自己這麼想,大部分人也這麼想,寧婉自然也是這麼想的。
「我猜得肯定沒錯,她肯定被上次生日會上帶來的那個男的甩了!那種男人,開得起帕加尼,怎麼可能對她認真啊?」
沒來由的,施舞就是心情大好,都不掩蓋自己的落井下石了:「那種長相和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