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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將咬在唇瓣間的花枝拿下,在剛剛巨大的震力下,海棠花禿了一小塊。蕭白唇瓣抿起下拉,眸底滲出些許暴躁。
夜挽舟剋制著自己的聲音,「菀菀純善,才被你所欺。蕭世子就不覺失了風度?」
「請你,離菀菀遠一點。」
聞言,蕭白抬眼,眼裡清浮現出暴戾,欲掙脫而出。他抬手抵住夜挽舟制住他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蕭白咬牙,一字一頓,「我沒有欺她。」
「呵——」夜挽舟毫不掩飾地冷嘲,他啟唇,正要說些什麼,餘光掃到車簾後的一抹鵝黃裙擺。
夜挽舟驀地後撤,面上如春雪消融,平復成冷冷淡淡的模樣。
同一時刻,蕭白反應過來,蓄勢待發的脊背放鬆下來,勾出無趣地笑倚到馬車上,還不忘撫平肩上的褶皺。
脊背碰到馬車臂的剎那,蕭白沒忍住唇角抽了抽。
真有點疼。
夜菀菀從馬車裡探出小半身體,見到夜挽舟一喜,「兄長。」她躍下馬車。
蕭白眉心一跳,顧不上扯到肩背的疼痛,抬手扶住她,「小心。」
夜挽舟見狀收回腳步,淡淡掃了蕭白一眼。
夜菀菀朝蕭白歉意地一笑,走向夜挽舟,對唐月頷首,「兄長,阿月,你們怎麼來了?」
「來接夜姐姐回家。」唐月道。她小步挪過去抱住夜菀菀的胳膊,找到依靠般蹭了蹭,欲言又止地望著夜菀菀。
嗚……夜姐姐的兄長好兇,那位蕭公子也好兇。
夜菀菀摸了摸唐月毛茸茸的腦袋,她察覺到蕭白與夜挽舟之間隱隱微妙的對質。
想起那聲悶響,夜菀菀彷彿明白了什麼,但又覺得不大可能。她緩聲問,「剛剛,發生什麼了嗎?」
主要是,夜菀菀覺得,兄長是非常沉穩冷靜的人。即使他可能內心非常想揍蕭白,也不會衝動到見面就揍。
「事實」確實如夜菀菀所料。
蕭白果斷搖頭,「沒有。」
夜挽舟微頓,也搖首。他清冷的面上浮現抹疑惑,沉聲反問,「菀菀,怎麼了嗎?」
蕭白見此,冷笑了一瞬,隨即桃花眼無辜地眨了眨,格外真摯,「菀菀,我一直守在這呢。」
「有我在,不會有不好的事發生。」
不知為何,夜挽舟突覺手有點癢。
「是,嗎?」夜菀菀不甚確定,垂眸看向抱著她胳膊的唐月。
唐月同時被兩道銳利的目光凝視住,她縮了縮脖子,閉眼,肯定地點頭。
夜菀菀若有所思,頷首,沒再多問,回身對從馬車內下來一直安靜站在一旁沒有插話的夜挽渝道,「你還想什麼問題?」
夜挽渝對夜挽舟福身一禮,方同夜菀菀道,「菀菀妹妹打算什麼時候回府?」
這個回府,回的當然是英國公府。
夜挽舟面有不虞,他怕夜菀菀為難,道:「英國公府是菀菀的家,菀菀想什麼時候回都可以。」
夜菀菀聞言眉眼柔和,她安撫性地對夜挽舟一笑。
夜挽舟立時明白夜菀菀是有了主意,他啞然失笑,倒是他著相了,他想要護著菀菀,但也該有些事情讓菀菀自己去面對。
夜菀菀道:「勞煩挽渝姐姐向祖母帶句話。菀菀不孝,多年未能在她膝前侍奉,此次祖母壽宴,望能給我個機會到她膝前盡孝。」
「好,我一定帶到。」夜挽渝應下。
……
夜菀菀與夜挽舟唐月三人離開後,蕭白嗤了聲。
他憊懶地起身,夾著指尖的花兒轉了幾圈,俯身撿起地上零落地花瓣。殷紅色澤夾在冷白膚色間,映地捏著花瓣的修長兩指顯出妖艷美感。
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