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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傲松大喜:“崽兒!真的嗎?你怎麼做的?”
崽兒笑:“沒啥,他路過時我這個老伯伯正好掉地上打破一樣東西,他倒是謹慎立刻閉氣,可我這新研製的安息香是不用呼吸的……他見自己全身沒有異狀、而我老人家又立刻走我的路沒有想躲起來看他倒下的意思,那就繼續上路了……安息香事先毫無徵兆,發作起來就會一下子睡著,他現在應該已經睡下一個時辰了。外面風大,不知他會不會著涼呢?嘻嘻……不如你叫人把他抬回來睡吧。”
柳傲松高興極了:“崽兒!老爹謝謝你,事不宜遲,柳傲松馬上應戰!去讓韓伏沿路收索,把孟飛找回來!
第二十八章 華山之戰
孟飛沒有象崽兒說的那樣正在睡覺。而是仍然在奔跑著,他和蘇放一樣有那種奇異的直覺。發現自己不對就開始咬自己的舌頭抵抗睡魔,同時放訊號召集自己的手下。
舌頭已經全是血,任他用力咬疼的感覺越來越輕微。孟飛想:我一定要撐到自己人來讓他把訊息傳出去。可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勸他睡覺,眼前的樹木先是雙影,漸漸樹和路已經分不清楚了,現在開啟牙齒去咬舌頭這個動作做起來如此困難,全身上下每動一絲一毫都要付出無比的努力。這裡不是他北七省的地盤,最近的兄弟趕來也還要三個時辰,可他現在簡直半分半刻都無法支援!
腳下早已經沒有感覺,也不知道偏了方向沒有。孟飛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全身象飛起來一樣快樂的往地下飄,全身都在說:終於倒下可以睡覺!孟飛知道這次要是倒下決沒有力氣爬起來了,他大喝一聲往後猛仰,身子撞到一個軟的東西一起倒下,那東西一直驚呼:“孟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孟飛眼前是花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他用力在自己鼻子上打了一拳,那樣痠痛到心裡的感覺終於讓他精神一振,眼前的十幾個人影疊成三四個,勉強認出那是蘇放的弟弟蘇非獨。
蘇非獨叫了起來:“孟大哥,你鼻子流血了!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在後面一直叫你你還一直往樹林裡跑……你還打自己,你中邪了!”
孟飛完全沒聽見有人叫自己,他使勁道:“是非獨嗎?”
蘇非獨道:“是我,我離開家就一直在外面打探姐姐的訊息,可是沒遇上認識的人,孟大哥,你知道姐姐的訊息嗎?”
孟飛撲上去狠狠扣住非獨的胳膊:“快去薛成賈家告訴蘇放別打……柳隨風是……是小六子。”
非獨嚇一跳:“什麼柳啊六的?我姐姐在薛成賈家?”
孟飛把頭咚的撞到樹上,他又清醒一點:“去說蘇放就是你老大,和柳隨風說!”
非獨大急:“我說我說……你別打自己了,我去說就是了……我到底和誰說去啊?”
孟飛往下滑,嘴裡反覆重複:“快去!蘇放就是你老大……柳隨風……蘇放就是你的老大……”
非獨拉住他:“你說什麼呢,你這樣怎麼辦呢?”
孟飛的聲音輕就象在呢喃:“快去,我兄弟馬上會來接我。”
蘇非獨手足無措的往外走:“好,我去我去……”孟飛的話他一點聽不懂:“我……到底該找誰?我……還是先找姐姐商量吧。姐姐在薛家,我去薛家好了。”
他是騎著馬來的,見到孟飛就把馬栓起來跟著喊了。現在回頭解下馬兒一路向薛家方向跑去,跑了一會他嘴裡叨咕:“柳隨風,蘇放就是你老大!柳隨風小六子?柳隨風什麼小六子來著,還是說柳隨風是二流子?那是罵人啊!……我還是回頭問清楚。”他掉轉馬頭往回跑去。(二流子在北方話就是說這個人不務正業、流氓無賴的意思。)
前面就是和孟飛分手的地方,老遠看見孟飛還躺在那裡,他身邊卻多了一個人背對著他不知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