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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初遲往身後拉了拉,微微笑道,「傅總是怎麼想的,怎麼對我,和你,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她微微側過頭,初遲清楚的看見,這位優雅知性的「顏小姐」,很煩的翻了個白眼。
林枝看她擺出這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咬了唇:「這位是?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呀。」
她平日裡在望城很玩得開,年齡差不多的小姐都見過,初遲軟乎乎的,卻眼生的很,還怯生生的。
「我…」初遲猶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把薄焰搬出來糊弄人。
她看了眼剛才還被嘲諷的顏時,才繼續說,「我是薄焰的女伴,受到邀請,和他一起來的。」
其實也不算撒謊。初遲有點緊張,希望她的前男友給點面子,不要不留情面的戳穿她。
薄焰的名頭真的比什麼都好使。林枝一下子白了臉,連顏時的表情都有點驚訝的看她。
初遲乖乖的站在這兒。白嫩的臉蛋,清透的鹿眸,纖細柔順,整個人無害到極點。
這麼一個白糰子,沒有任何危險性,軟綿綿的站在這兒,誰會相信她和那個「瘋犬」有關係?
更別提,林枝瞥了眼她的胸口,這小姑娘成年了嗎?
「你說的是真的麼?」林枝突然開口,很快就懷疑上了,「薄少最討厭異性接觸他,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初遲沉默了一瞬。她手邊也沒有東西可以證明,邀請函也交出去了。
「上次敢打著薄少名頭的人,還在醫院裡住著,」林枝見她答不上話,笑起來,「這位小姐,想攀高枝也要想好。」
她眼尖,瞧得出初遲在這種場合的不自在,雖然衣服料子不錯,也料定了她沒見過世面。
「狂犬」是讓人畏懼。可是因為薄焰那張臉和身家,張狂無所顧忌的手段也還是有人動心。
初遲再怎麼想著不能得罪人得罪不起,也硬梆梆的說:「這和你沒關係。」
她早八百年都攀過高枝了——初遲有點心酸的想,還是薄焰主動彎腰,讓她攀的。
就算她也不知道薄焰為什麼喜歡她,為什麼看得上她,那,那也最起碼證明她是有這個資格的。
顏時張了張嘴,想到什麼,又沒說話。
她可不覺得初遲是會撒謊的性子。
林枝笑起來。她和初遲年歲相當,不自覺的就有優越感。
「你能來這兒不容易,」她掛上親近的微笑,想伸手去拉初遲,「這事我不會和薄少說,你…啊!」
當頭澆下來的酒液黏嗒嗒的,一股一股的流下來。
林枝只覺得手腕劇痛,被掙脫不開的力氣鉗住,又被人發狠的反手一甩,整個人狼狽的跌坐到地上。
初遲:「……」
初遲目瞪口呆。
嘩啦!
直接把空酒杯砸在她腳邊,薄焰挑挑眉,似笑非笑:「什麼事不和我說?」
聽到那句話,他是直接抽了旁邊侍者託盤裡的酒杯,想也沒想的當頭澆下去,讓這位清醒一點。
林枝只覺得手腕疼的要瘋,眼淚都流了滿臉,看見薄焰:「你…我是為你好!這個人打著你的旗號瞎說話!」
這邊的動靜鬧得太大,早就驚動不少人。
只是看清楚這裡站著的人,大多數人都選擇明哲保身。
薄總和傅總,這兩位,誰也不是能容忍別人看熱鬧的主。
「哦,瞎說話,」薄焰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乾淨指尖,「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還是笑著,漫不經心地說,「我想做什麼,需要你編排,恐嚇,傳我名聲?嫌命長?」
林枝愣愣的看著他。這話不對吧,薄焰的重點是不是錯了?
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