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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提到溫家和賜婚一事,貞和帝心氣更是不順。
他本也不喜阮覓,並無心護著她,且若太后把矛頭對上了阮覓母子,也能緩了次子和淑妃還有溫家的關係。
只是想到阮氏就住在自己生母隔壁,若是岑太后派了人過去可能會打擾到生母,所以他就皺了皺眉道:「朕聽允煊說過,以前他身邊的幾個嬤嬤現在都在阮氏身邊服侍,想來那阮氏宮規禮儀應該都是熟悉的。」
看到岑太后面上的冷色,他笑道,「不過母后想見見她和那孩子的心兒子倒是能理解,就是兒子也沒見過那孩子。不若朕明日就著人傳旨,召阮氏和那孩子入宮吧。」
岑太后面色這才緩了些下來。
貞和帝近來身體不適,此時和岑太后說了幾句話就也咳了幾聲,露出了疲憊之色。
岑太后看見,道:「皇帝你身體不好,也早些回去歇息吧,平日裡也別太勞累操心了。」
「是,兒子勞母后擔心了。」
貞和帝也不想在這裡繼續母慈子孝下去了。
他在大太監德慶的攙扶下起了身,道,「那兒子就先回去,母后您保重身體。」
又看向岑貴妃,道,「貴妃,你好好照顧母后,這裡就辛苦你了。」
岑貴妃起身微微向貞和帝行了一個福禮,道:「這都是臣妾應盡的本分。」
貞和帝點頭,狀似很滿意的離去了。
待皇帝的身影出了門已經不見,岑貴妃這才抬起頭來漠然的看向那空蕩蕩的大殿門口。
眼中的恨意一劃而過。
這許多年來,兩人的交流好像就只限這麼一兩句了。
呵。
貞和帝出了大殿之後在德慶的攙扶下上了龍輦,從慈恩宮回乾元宮的路上途經溫淑妃的流慶宮,他就擺了擺手,喚了人停下。
德慶躬著身子問道:「陛下,要進去看看嗎?」
自從趙允煊的身份爆出來,皇帝下了詔書之後就再沒召過溫淑妃過來侍寢,溫淑妃也沒有再主動過來服侍皇帝以往不管貞和帝召不召見,或者去不去流慶宮,溫淑妃也時常過來乾元宮或是陪皇帝說說話,或是做了些點心給皇帝嘗嘗的。
貞和帝看著那緊閉的宮門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道:「不必了,走吧。」
回到了寢宮,貞和帝才又問道:「淑妃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德慶一邊扶著貞和帝上榻,一邊就柔聲稟道:「陛下,淑妃娘娘前兩日就染了風寒,一直病著,因怕過了病氣給陛下,就不敢過來探望陛下。這事也怪老奴疏忽,怕陛下擔心,就沒將此事稟告陛下。」
「病了?」
貞和帝怔了怔,道,「那現在可好些了?」
「已經好多了,陛下不必擔心。」
德慶道。
貞和帝點頭,默了默,又道:「既然淑妃病了,那就召溫家的老夫人過來陪淑妃說說話吧,溫老夫人一向大義明事理,讓老夫人開解開解她也好。」
德慶:「是,老奴這就下去吩咐。陛下放心,娘娘一向是最能體會陛下苦心的,待她病好了,必就會過來服侍陛下了。」
貞和帝點頭。
但願他們都能明白他的苦心才好。
第37章 傳召
流慶宮。
溫淑妃是真的病了。
此刻她病懨懨的躺在床上, 眸子裡沒有半點神采。
她年紀已經不小,但這些年保養得很好, 原本肌膚神色體態都保持得仍是猶如少女一般, 艷彩奪人,又讓那經了歲月沉澱的珠子, 愈發瑩潤, 人到底不是珠子,「猶如」也不是「真是」,趙允煊未死的事情一出, 溫淑妃就如同那突然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