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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越依言以血立了天地誓約,光環一分為二從天而降沒入他和遊昌兩人的眉心,若是違背誓言會遭到天誅地滅。
幾乎是誓言成立的瞬間,遊昌便失去了法寶的聯絡,心裡不安猛然放大,法寶好像已經被認主了。
一道雪白的劍光迎面而來!
一劍穿腹!
就著長劍埋入體內的剎那,重越以魂力催動長劍。
嘭地一聲,長劍自爆,碎片刺入五臟六腑。
饒是如此,遊昌竟然還留有一口氣,怒目圓睜:「大公子……」
重越自上而下俯視著他,不等他從懷裡摸出傳訊之物,掌中一道金刺脫手而出,遊昌避開要害,兩條手臂並在一起被穿透後釘在地上,他難以置信:「你敢叛……」
重越體內靈力空空如也,在原地等了一會也凝聚不出金刺利刃來。他在身上摸了摸沒找到任何利器,於是拔下頭頂白玉簪,扎不進額骨,就在他咽喉處開了個大洞。
遊昌依舊還有氣息未盡,怨毒的目光似要刺進他內心……
地劫徹底爆發,罡風割開他倆的皮肉,地火炙烤著神魂。
躺在地上的人鮮血流淌率先沒了氣息,那嘲諷的目光也隨之而逝。
重越身形一晃,半跪在血泊中,垂下頭顱,任憑十丈高的地火罡風席捲而來,淹沒了體魄。
地劫持續了數個時辰才結束。
道場滿目狼藉,遍地都是青玉琉璃。東城城主重豐封鎖了道場,待一切塵埃落定,這才率眾進入廢墟中心。
「啊!」重姍低驚出聲,停下腳步。
遊昌屍骸慘不忍睹,兩個眼珠子暴露在外,沒了眼皮蓋著,像是死不瞑目。
柳鬱香撫摸女兒的背,眼裡卻露出微妙的喜色。
兩位宗師的屍體都在這裡,寶物散落一地,數量不多,但經受住了罡風地火的摧殘,剩下這些寶物的價值可見一斑。
不止如此,就是那經過地火淬鍊後遍地都是的青玉琉璃,也全都是寶物!
重豐有點後悔帶外族強者進來,擔心他們眼紅寶物突然發難,內心很是警惕,直到他看到了一人,這才安心。
重越靜靜地躺在地上,周身隱約有金色靈氣流淌,可怖的傷勢漸漸癒合,淡金色霧氣縈繞,隔了數遠也有種被削皮刺骨之感。
所謂真金不怕火煉,可怖的地劫到底還是奈何不了這個絕世天才。
重姍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兩行清淚刷地流了下來,轉眼淚流滿面,她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哭過,歇斯底里不能自已,最後雙手捂臉,蹲下來壓抑地哭泣。
眾人見她傷心成這樣,也不好意思催促修復戰臺之事,但怎麼說關乎自家弟子前程的五城戰被迫中斷,東城得負起責任。
重豐連連應和,順手就全推到重越頭上,讓眾人相信大公子為人,醒了以後定會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的。
柳鬱香扶著女兒回房,這才笑著安慰:「怎麼了姍兒,心疼你重越哥哥了?」這位美婦眼裡的心疼只是對著自己女兒才有了幾分真情實意。
其實心疼大可不必,少年宗師何等風光,這麼點小傷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重姍哽咽著搖了搖頭,聲音伴隨著抽泣很艱難地說:「我只是……突然覺得人跟人的差別好大啊,我可能一輩子也成不了他這個樣子,無論我怎麼努力,也做不到他的萬分之一,我可能永遠也突破不了宗師,可他怎麼輕而易舉,就這麼簡單呢?」
她很努力地擠出笑臉,笑得十分難看:「所有我夢寐以求的,甚至夢裡都不敢想的,他輕輕鬆鬆得到了所有……我好像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行。」
重姍哭著說:「我還敗給了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鄉野小子,我怕沒有門派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