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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自己送？」

「不想送了。」

他習慣把粉絲當衣食父母伺候，但不代表，她們就是真的衣食父母了。

如果她們踩了他的底線，不好意思，不伺候了！

鍾玉結束通話電話，開車回家，半路看到很多賣花的老太太，寒風中，佝僂著身體，慢慢移動。他自覺沒得感情，但面對老人，還是易受觸動，便借著等綠燈的機會，降下車窗，給了五百元，買下了一老太太籃子裡的花。

花的種類很多，玫瑰花、百合花、鬱金香等，熱烈的紅色、純潔的白色、高貴的紫色，溫暖的黃，交織在一起，燦爛炫目的美。

嘖，情人節啊！

鍾玉彎著唇角，看到綠燈，一踩油門，駛了出去。他回了家，一進庭院，就聽到裡面一陣陣歡聲笑語。

聽聲音，是漁靈發出來的。

漁靈在沙發上跟小彩虹玩，小豬崽很黏人，正拱著她素白的掌心，呼著熱氣，癢得她不停地笑：「大哥，你快看，它總拱我！三哥哥，小彩虹是不是餓了？」。

鍾玉聞聲看向小彩虹，胖醜的小豬崽，有點嫌棄：一隻豬都能讓她這麼高興，還真是好打發了！

他拎著花籃走向她，到她身邊，直接把花籃往她頭上放。

漁靈感覺到頭上一重，抬起頭來，看到來人，驚喜地喚了一聲：「二哥哥！」

總算還有點反應。

鍾玉滿意了點，放下花籃，傲嬌地說：「跟豬玩有什麼勁？過來！」

他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好些天沒見她了，現在特別想揉揉她的腦袋。

漁靈也想他，戀戀不捨地起身：「二哥哥，小彩虹很好玩的。」

「哪裡好玩了？」

「她很聰明，愛乾淨，還會拱人。」

「等她長大了，拱你一下，你就該哭了！還是疼哭的！」

「不會的，三哥哥說她長不大的。」

「別聽你三哥哥的。」

他有粉絲養過茶杯豬，起初小巧可愛，沒幾年養到兩百斤，打呼聲很重，吵得全家不得安寧。包括隔壁住戶。經常被投訴。兩年時間，搬了好幾次家。這就算了，那豬太能吃了，快把她吃窮了。

漁靈不知道這些，坐到他身邊，問及他的近況：「二哥哥，你忙什麼？我好幾天都沒見你了。」

鍾玉靠在沙發上，很沒形象的躺姿，招招手，讓她坐近些，方便摸她的頭髮。

小姑娘黑髮如瀑，柔順絲滑，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鍾玉覺得自己有長發控，別人的或者自己的，都喜歡，出演古裝劇，就有這方面的原因。他也留過長發，初中時留過，及肩的長度，穿一身古裝，妥妥的古典美男，但可惜，睡夢中被鍾景則一刀咔嚓了。

從那以後，就沒留過長發了。

這些年來，他看過很多人的長髮，但妹妹的長髮是最好看的。

長及纖腰，烏黑濃密，披散下來，撩得人心旌搖曳：待我長髮及腰，郎君娶我可好？

這也是很美了！

鍾玉輕撫了一會，忽然來了給她編發的興致：「小漁，去拿梳子，我給你編頭髮。」

「啊？」

漁靈手裡拿著一支紫色鬱金香，正欣賞著，反應過來，有點摸不著頭腦：「為什麼？很晚了，不要了吧？我睡覺還要散開的。」

鍾玉聽她這麼說，興致也沒受影響：「我沒什麼事，先練練手。」

漁靈：「……」

她不想當他練手的試驗品啊！

扭捏間，鍾玉催促：「快點，會很漂亮的。你不是喜歡電視上那些古典髮型嗎？我會編的。」

漁靈追過鍾玉出演的古裝劇，喜歡裡面的髮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