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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安東在拉各斯受過訓,那麼證明,他的實力,至少已經到了足壇的「大佬」們,願意向他指點的地步,絕不是像魯本所說的,靠背後團隊炒作起來的幌子主教練。
更何況,還有弗格森爵士本人為他做背書:「我不僅在拉各斯的課堂上見過他,而且還改過他的作業。他是一位非常有天分的主教練。」
「他的優勢在於計算,我從未見過空間計算能力如此強悍的教練。和他相比其他教練都顯得像是『跟著感覺走』。」弗格森盛讚安東,「而且他能將頂尖的技術與足球戰術分析與佈置結合起來。我原本認為,這是一位『未來』才會出現的教練。」
如此高的評價,記者們都替魯本感到臉疼。
「所以我認為在安菲爾德的足總杯重賽,結果未必如外界猜測得那樣,」弗格森又補充說,「我認為桑德蘭也很有獲勝的希望。只是這場比賽,可能會是一場非常艱苦的較量。」
爵爺做出了他的判斷。
光明學院。
這天安東請了假,沒有參加桑德蘭的賽前合練。而是由助理教練羅素·布萊克帶著大家。隊長洛裡克·迦納在訓練場上也表現得也十分積極,招呼隊友們動起來,也提醒他們不能懈怠。
羅素覺得迦納自從對德比郡的那場比賽之後,就如換了一個人似的。他始終不敢相信安東說的,是自己「教」的:也不見迦納挨個罵人「小兔崽子」啊?可迦納確確實實振作起來了,身為隊長,他的作風開始變得強硬。
這是俱樂部喜聞樂見的變化,可是羅素還是心癢難搔地想知道那天在更衣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迦納一下子產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於是他決定請迦納晚上訓練結束之後,找個酒吧「小酌」一杯。球員們的飲食喬媽媽管得很緊,但是一品脫啤酒在喬媽媽的許可範圍之內,多了卻不行。
「洛裡克,我覺得你最近表現得很不錯。」羅素說了他的開場白,「這變化是安東帶來的嗎?」
迦納要了一杯口味清苦的黑啤,酒杯上浮著綿密細膩的泡沫,迦納喝一口,唇上立即像是蓄了一把小鬍子。
「是呀,是安東。就是因為他,現在我的感覺好極了。」迦納點點頭。
「是那天對德比郡那場比賽,中場休息的時候嗎?」羅素好奇極了,「他究竟對你說了什麼?」
迦納感慨萬千地回答:「安東那時對我說:『打起精神來,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得不到英國簽證,無法參加試訓的少年了。』」
羅素張大了嘴,半天沒合上:竟然是為了這個!
迦納轉會來時羅素就已經在俱樂部擔任助理教練了,他對迦納的履歷很熟:迦納是阿爾巴尼亞籍球員,年少時因為前南斯拉夫地區的戰事逃離故土,舉家遷到了瑞士。迦納年少時就嶄露頭角,在16歲時曾經受阿森納足球俱樂部的邀請,前往倫敦接受試訓,那曾是他夢寐以求的機會。但是就在試訓之前,他前往英國簽證的申請被拒,阿森納之行隨之泡湯。
使館的簽證官可能根本想不到,拒簽一個16歲的阿爾巴尼亞少年,會對他的職業理想有多大的打擊。可是那次拒簽給迦納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即便他後來在巴黎聖日耳曼成功地踢上了主力,並且成功地登陸英格蘭聯賽,並且成為桑德蘭的隊長,他依舊忘不了那時候的自己,卑微的,流離失所的少年,不受歡迎的,不被允許進入英國的人……
這件事成了迦納的心結,甚至在很多年以後,依舊在很多方面左右著迦納的行為。只是這種影響隱藏在迦納內心深處,不被點醒連迦納自己都想不到。直到那天安東對迦納說了這番話——
不再是那個少年!
已經擁有了話語權。
可以驕傲地站出來大聲說:我是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