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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最後一個山眼的『臍帶』剪斷之後,我分明感覺到山壁發出一陣輕微的晃動。而後是一股陰風,四周似乎有一股霧氣在緩緩漂浮出來,隨時都可能散去似的。
二姥爺忙對我道:「大強,還愣著幹啥?趕緊的別讓這些靈氣跑了。」
我立刻反應過來,說道:「好,二姥爺。」
現在整座山的山脈之氣,已經完全被封印在了槐樹枝上,我要做的就是施展走槐之術,將槐樹枝給背到陣法裡。
雖然山脈之氣沒有重量,但這些樹枝可有重量啊,所以我一個人硬抗,還真有些吃不消。
但是這些槐樹枝也不能讓兩個人去背,因為若是用兩個人,槐樹枝的受力可能會不均勻,容易導致山脈之氣的扭曲變形,到時候整座山脈之氣都可能崩潰。
剛才二姥爺就背了一小段路,都累的跟死狗一樣了,現在讓我一個人背,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我艱難的邁動腳步,足足走了十幾分鐘,這才總算停了下來。
「媽的,可把老子給累壞了!」我氣喘吁吁的躺在地上,感覺渾身抽搐的厲害。
現在距離山脈陣法還有幾百米的距離呢,我覺得我走完剩下的這段路程,真的能被活活累死。
二姥爺不斷的給我加油打氣,用各種法兒刺激我,可就是不管用。
我第一次感覺到力量枯竭的痛苦感。
實在是走不動了,半道上我乾脆休息了十來分鐘。吃了點東西,然後一鼓作氣的來到了山脈陣法。
當我來到山脈陣法的時候,瞬間哭笑不得。
姥姥的我在山上拼死拼活的『移山』,他們卻在這兒鼾聲震天,好像這事兒跟他們沒關係似的。
我也完全沒力氣吼他們了,將山脈之氣往山脈陣法上一放,力氣也被完全抽空,一頭栽在地上,只覺得耳朵轟鳴作響,好像有個嗩吶不斷在耳邊吹似的。
聽到我回來的動靜,劉一手和黃皮子都站了起來,道:「回來了,成功了嗎?走,咱們去把狸勰給引來吧。」
我氣喘吁吁的瞪了兩人一眼,然後扭過身繼續休息。劉一手納悶的問道:「大強這是咋的了?」
二姥爺道:「沒啥,耍小脾氣呢。」
我去,這老東西也胳膊肘子往外拐。
劉一手哈哈大笑道:「生啥氣啊,大老爺們兒的,是不是爺們兒?是爺們兒就給我站起來。」
我哭笑不得:「我耍個啥小脾氣?你自己抬頭看看,那槐樹枝讓我一人從山上給背下來了,哥們兒是累的。」
他們忙抬頭一看,果然看到槐樹枝,這才恍然大悟。
黃皮子老頭兒竊笑道:「呵呵,年輕人就是有勁兒,老了老了。」
「老個屁。」我說道:「你們仨趕緊去找狸勰,我在這兒守著陣法,待會兒那東西進入圈套,我也方便催動陣法。」
聽我這麼一說,他們也立馬反應過來,忙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便準備離開。
我一個人仰躺在陣法中間,呼呼大睡,心想一時半會兒他們也來不了。
可能是因為我太累了,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而在我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一個甕聲甕氣的女孩兒聲音:「你別在我家睡了,你別在我家睡了……」
這荒山野嶺的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明顯不正常啊,於是我立馬睜開眼。驚駭的發現在山脈陣法之外,正有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女孩兒氣鼓鼓的叉著腰,背對著我,聲音正是從她那邊傳來的。
看女孩兒的背影,瘦削蕭條,穿著粗布衣裳,不過從背影以及聲音上來判斷,她的模樣應該也挺好看的。
我說道:「姑娘,這裡怎麼會是你家?這裡是荒山野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