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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叔叔是越看越像顧烈哥哥。”
秦凡也附和著妹妹的話。
雨晴說道：“媽媽不覺得他們倆個長得像呀，真要說像，就是眉眼間有點像，都是濃眉大眼，不過很多男人都是濃眉大眼的。”
“你們的爸爸也是濃眉大眼呢。”
兄妹倆不說話了。
雨晴是成年人，想得就有點多，她問閨女：“你們沒有聽顧烈說過他爸爸的事嗎？”
“顧烈哥哥從不提及他爸爸，不過我們聽過大人們說過，說顧烈的爸爸是個渣男，拋棄了他和顧媽媽，不要他了。”
秦月說到這裡忽然停下來。
她想到了她的親媽，想到了她的親爺爺奶奶他們。
他們，同樣拋棄了她和哥哥，不要她兄妹倆。
爸爸說，不是他們的錯，不管他們真正的家人怎麼對他們，都不會影響爸爸對他們的疼愛，爸爸說，可以把他當成親爸！
“媽媽，什麼是渣男？”
秦凡問道。
雨晴笑道：“你們還小，不用問得太清楚，那是大人的事。”
頓了頓，她還是說道：“渣男就是做了對不起自己妻子的事，背叛了妻子及家庭，腳踏雙船，這些男人都會被罵作渣男。”
“顧烈哥哥的爸爸不要他和他媽媽了，是不是渣男？”
雨晴想了想，說道：“我們不知道他們當初發生了什麼事，在不瞭解真實情況的時候，不能因為顧媽媽的片面之詞就先入為主給顧爸爸定罪。”
“或許，他們是有誤會，或許，他們是被迫分開……只有他們當事人知道。”
她想，顧烈會不會是顧宸的兒子？
顧宸總是從她身上尋找著那個叫做暖暖的女子，顧媽媽是暖暖嗎？
她和顧媽媽一點都不像呀。
記得顧宸說過她的身形和暖暖很像的，氣質也像。
雨晴想起自己見到顧烈母親的時候，是對顧媽媽生出了熟悉的親切感，由於顧媽媽略胖，身形肯定與她不同了，氣質嘛——
顧媽媽的氣質也很好，雖然她極力地想用樸素來掩藏，卻是藏不住的。
雨晴想，下次再跟著沐長風回他老家，找個機會問問顧媽媽。
現在，只能懷疑。
如果顧媽媽就是顧宸一直要找的暖暖，她要不要告訴顧宸？免得顧宸老是糾纏於她。
雨晴有點糾結。
不過也就糾結了一下，就不想了，她都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跟著沐長風回他的老家去。
“鈴鈴鈴……”
雨晴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一看來電是沐長風。
便按下了擴音。
“雨晴。”
沐長風低沉的嗓音在車內響起來。
兩個孩子有幾天沒有見著爸爸了，雖說媽媽帶著他們，他們樂得不想爸爸，現在聽到爸爸的聲音，兩個孩子還是很開心的。
“爸爸。”
“爸爸，我想你。”
秦凡就知道叫一聲爸爸。
秦月嘴更甜，還會多說一句“我想你。”
電話那邊的沐長風還沒有聽到老婆說話，就先聽到兩個孩子的聲音，他低沉的聲音變得輕快起來，笑道：“凡凡和月月也在呀。”
他這是明知故問。
出差太忙，他總沒有時間打電話給雨晴，雨晴又不主動聯絡他。
夫妻倆似乎在冷戰。
沐長風心裡有點煩燥。
他打小是天之驕子，一向都是他不搭理人的居多，還沒有人像雨晴這樣不相信他，不想理他。
他都向她解釋了數次，她也沒有完全相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