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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智一是需要從張海潮這裡收集資訊,張海潮一年兩次帶領車隊跑長途,一年中大部時間在外奔波,所過之處範圍較廣,接觸各色人等不一,自然訊息來源廣泛。二是透過聊天令他放鬆,一年前的這個時候王仁智還要託庇於張海潮,如今張海潮的身家性命操控在自己手中,反差之大令人無法相信,百草堂這次如果不出手,張家在十年內很可能會逐漸衰敗直至滅亡。三是看看是否有機會勸說他把白曉麗接回去,因為這時所有手續都沒辦理,眼下只有張海潮同白曉麗的口頭承諾,百草堂一方只是間接表示有接收白曉麗的意願,並沒有達成最終協議。
王仁智把話題從張海潮這次進貨談起:“張大哥我記得你每次進貨都是先緊皮毛製品,然後剩餘的資金才捎帶進些人口回來嗎?為何這次一丁點皮毛製品的貨物都沒進?”“嗨。”張海潮先是長嘆口氣,然後說道:“人要是走背運真是一個跟著一個,去年上半年的事情你也知道,半道上死幾個那趟算是白跑了,好在沒賺也沒虧。下半年我吸取上半年的教訓,只把皮毛貨物帶回襄平,寧願閒置部分剩下的資金也不敢進貨過多,還算是比較安穩,不成想下半年開始皮毛製品滯銷,到今年我出發上路時才出手三分之一。”說到這張海潮搖搖頭,像是想不通為什麼總是自己倒黴一樣,然後才繼續說道:“今年外出時小麗勸過我不要帶這麼多資金,是我一意孤行才借了十萬金幣上路,怕的是一旦貨物合適沒資金抓瞎,與十萬金幣的利息損失相比這不算虧。直到現在我還是認為這麼做並沒有錯誤,造成目前困境的是襄平市場發生意料之外的變化,車隊這次除過劉七大賺一筆之外,剩下的人比我也強不到那去。我這麼說並不是信口開河,而是有根有據,起初一切非常順利,糧食在當地恰遇因災上漲,車隊每個人都額外賺了一些,比預計收入高出一到兩成。壞就壞在我的貪慾太重,進的貨是降幅最高的貨物,其他人稍微比我穩妥點,唯有劉七所進的貨物在當地只跌了不到一成,聽說現在襄平上漲幅度高達兩成多,裡外裡劉七賺了將近一半。”
這時王仁智見唐豔紅探個頭進來,知道她看見餐廳里正在聊天,拿不定主意是不是現在開始吃晚飯,於是點點頭示意她現在就開飯,張海潮接著剛才的話說道:“其實我如果不是資金週轉不開的話同樣會賺,哪怕是按照現在襄平市場價格,還有將近兩成的利潤,市場價格雖然低,但是我的進貨價更低,關鍵是我走黴運,貨物無法快速變現。”張海潮說了一堆,王仁智也聽明白了,歸根結底問題出在資金鍊斷裂,另外張海潮的決策失誤以及他的貪念等因素也不可忽視。從這件事情上王仁智獲得不少教訓,慶幸自己始終秉承穩紮穩打的策略,否則的話資金鍊一旦斷裂張海潮就是個例子。資金的重要性誰都清楚,經此一事王仁智卻認為遠不如資訊重要,張海潮如果提前得到襄平市場所需的訊息,何至於如此,他可能和劉七一樣趁機大賺一筆。
唐豔紅帶領人質在吳思麗等人的幫助下很快把飯菜端上餐桌,在餐桌上談正事的時候百草堂內一般除了王仁智夫妻外只有唐豔紅有這個資格,白曉麗作為糧店負責人也坐這張餐桌。在同張海潮有限的幾次談判中,白曉麗因為得寵,所以也得以陪同張海潮夫婦坐在一起,今天她感覺自己的身份怪異,所以自覺的起身去人質所在的那張餐桌。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王仁智這時已經搞清楚,他連忙叫住白曉麗道:“小麗姐你別走,那邊本就挺擠你就不要去湊熱鬧了,這邊寬敞坐的也舒服,也省得飯菜浪費。”王仁智本來還想叫住她同張海潮的生意正好一起談談,但是想起白曉麗現在的身份不倫不類,兩邊好像都搭不上,因此趕快住嘴就此打住。
他打住不說,不等於別人認可他剛才的話,白曉麗沒有因為他主人的身份預設他剛才所說的話,以前王仁智因為不能稱呼白曉麗為嫂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