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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總是伴隨著陣痛,這些疼痛帶來彌足珍貴的經驗,讓你足夠有能力掌控這艘命運之輪的方向。
開往哪裡,開向何方,哪裡有什麼,會遇到誰,誰又會等著你?
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花叢間愈見清晰,漸漸靠近,微微下撇的嘴唇是嚴肅的表情,略有些絮亂的快速步伐裹挾著並不友好的足風。
將手裡的小剪刀放進旁邊的小木桶裡,穿著園丁服的銘塵在花叢中站了起來,他的四周都是一片又一片帶刺的白玫瑰花海,位於其中脫下了筆挺西裝的男人顯得格外清冷又充滿文藝憂鬱氣質。
&ldo;文宣今天出去了,沒有在這裡。&rdo;銘塵對朝自己走來的冷峻男子輕聲說道。
他當然知道何鴻雪是來找誰的,畢竟那麼的怒氣沖沖,看來何文瀚已經去找過何鴻雪了,能把何鴻雪氣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不容易。
令人愉悅。
風揚起的時候,幾片雪白的玫瑰花瓣從銘塵的身前搖曳飛落,當嘴角揚起一個淺淺弧度的時候,彷彿下了一場無形的白色花雨,將所有的怒氣都澆滅。
鼻息間縈繞著淡淡的花香,越來越接近銘塵,那股子因為何文瀚而起的火焰也在慢慢滅了火苗,當穿過花海來到了這個男人的身前時,只剩下幾顆零星的火星在發著紅光。
&ldo;我不是來找他的。&rdo;何鴻雪看著面前的男人越來越恍惚,腦海里泰瑞爾的形象和銘塵突然之間有一種說不清的重疊。
白色的花海在風中搖曳瀰漫清香,優雅而略帶了幾分頹靡氣質的男人彷彿一顆帶毒的罌粟花,悽美而冷漠至極。
就像是王城皇宮的那個花園裡,他躲在梧桐樹後悄悄看著,看著那個男人也是提著小木桶,戴著手套,拿著小剪刀,雖然做著園丁的夥計,卻彷彿在創作藝術一般令人無法移開眼。
同樣的白色玫瑰花海,同樣的……
&ldo;鴻雪?&rdo;
不知不覺中竟然出神發呆,何鴻雪輕輕皺眉,抬眼看著面前略有些擔心自己的銘塵,他的回應卻脫離了冷靜的範疇武裝上了幾根尖銳的刺:&ldo;別這樣叫我。&rdo;
&ldo;抱歉。&rdo;似乎是有些遺憾,銘塵淺淺一笑,改了對何鴻雪的稱呼:&ldo;那……何先生,你是來找我的嗎?&rdo;
何先生這個稱呼同樣令人感覺怪異,何鴻雪上前一把握住了銘塵的手腕,並不算溫柔地沉聲道:&ldo;我有事要和你談一談。&rdo;
說著就把人拽著往外走。
還沒有走上一步就感覺到銘塵的不願意,何鴻雪回頭疑惑地看著男人,這時候附近花叢裡傳來了像是嬰兒一樣的細弱叫聲,彷彿在呼喚著什麼一樣,帶著焦急的情感。
&ldo;稍等一下。&rdo;銘塵看了眼仍然被何鴻雪握著的手,又往腳邊的花叢裡看了看,順著銘塵的視線望了過去,何鴻雪發現了一隻又瘦又小的貓。
看起來就像是營養不良一樣有些過於瘦弱,不過一雙圓眼睛卻是十分透明還挺有精神。
&ldo;你養了貓?&rdo;何鴻雪鬆開了銘塵的手腕,打量著那隻不停沖他叫喚像是在示威一樣的小貓咪,&ldo;我記得你以前從不養這些小貓小狗。&rdo;
&ldo;撿到的,看著可憐就帶回來了。&rdo;取掉了手套,銘塵彎下腰把因為緊張而渾身緊繃的小貓咪給抱了起來,手指輕輕順著豎起毛來的小野貓的軟毛。
似乎是舒服得不行,儘管還在不放棄地沖對銘塵有些粗暴無禮的何鴻雪叫喚著,那聲音卻越來越軟,直至後來撒嬌似的叫喚了幾聲,舒舒服服地趴在了銘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