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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樓這個情報組織，可謂與眾不同。
其他情報組織，都做的極為隱秘。
甚至很多組織內的人，在接待客人時，還要帶著面具，以隱藏身份。
但天知樓卻像是尋常的酒樓一般，完全沒故意去彰顯神秘化。
韓陽剛牽著小九兒走進酒樓，便有一個小二模樣的人迎了上來。
“這位客人，請問您是要買情報，還是賣情報？”
小二一副熟絡的樣子，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飄向了一旁的小九兒。
七八歲的小女孩，卻穿著一身大紅嫁衣，想不惹眼都難。
“買！”
“您這邊請……”
小二引領著韓陽進入一個包廂。
包廂內，坐著一個留著山羊鬍的老者，見到有人進來，客氣的站起身。
比起洛城和臺城的那些情報組織或者鏢局、車馬行，黑城的情報組織反而更像是在做生意。
少了幾分武者的威嚴，多了幾分商人的市儈。
小二恭敬的行禮之後退出。
“請問，您需要什麼情報？”
山羊鬍老者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似乎韓陽想要什麼情報，他都能回答上來一般。
韓陽開門見山道：“黑城這邊，聚氣武者的情報，有嗎？”
山羊鬍老者表情頓時肅穆了三分，“有，不過這價格嘛……”
韓陽反手從身後的木匣之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盒，放在老者面前。
山羊鬍老者開啟玉匣，眼神猛地一凝，“千年靈藥！”
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
除了宗門外，很少有千年靈藥散落在外。
老者看向韓陽背後那個巨大的木匣，下意識嚥了一口唾沫。
半人高的木匣，該不會都是……
老者很快斷了這個念頭。
怎麼可能！
就是聚氣大能，也不可能揹著一箱子千年靈藥到處跑。
“您具體想問哪位聚氣武者？”
老者說話的語氣明顯客氣了很多，不再那麼公式化了。
“一年前，一位聚氣中期或者後期武者，曾經出現在黑城，我要他的情報。”
這是韓陽的一次試探。
他直接以肯定的語氣，說有一位聚氣高手出現，那天知樓哪怕不想賣這個情報，只要稍稍透露一點口風，就能知道陳煜是不是真的在黑城出現過。
“聚氣後期……”
老者苦笑，千年靈藥果然沒那麼容易拿，“客人您稍等，我請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來為您解惑。”
他拉了一下手邊的一條紅繩，便不再說話。
整個南陽郡八門，都不存在聚氣後期的強者。
若不是千年靈藥放在面前，老者甚至都要懷疑韓陽是在消遣自己。
片刻後，有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邁步走進包廂。
在看到韓陽的年紀之時，美婦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天知樓葉姝，見過尊客！”
美婦客氣的行了一個萬福。
老者耳語了幾句，將韓陽所問的問題簡單說了一遍之後，便識趣的離開包廂。
美婦坐到老者的位置上，笑著開口道：“不知尊客要問的是哪一位？”
一句話，就讓韓陽精神一震。
真有聚氣後期高手在黑城出現，而且，聽上去還不止一位。
這大大出乎了韓陽的預料。
沉默片刻後，韓陽說道：“都說一下吧，相信我給予的報酬應該足夠！”
美婦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千年靈藥，一抹熾熱一閃而逝。
何止是足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