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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昨天喝多了突然發酒瘋你不記得嗎?隨便喝倆瓶啤酒都能吐,我出去和別人說,別人都未必會信,堂堂符氏符總苦兮兮死活拉著我動手動腳不讓走,這種事我現在出去和那倆說,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這根本不可能,你別給我胡說八道。」
一聽到這種性質惡劣的指控,符白龍頓時臉都氣綠了。
「喲,怎麼不可能,你看看你看看,我胳膊上都是什麼,一條條都是你給抓的!你自己喝完酒性/騷/擾/別人,我還現在就沒出門報警呢!告你調戲良家婦男!」
符白龍:「……」
話音剛落,李邪這臉皮一向很厚的傢伙還一臉『落井下石』的,就向他隆重展示了下自己胳膊脖子上那些紅紅紫紫的青/腫/抓痕。
當注意到除了被背心已經死死遮擋住的腰以下的關鍵部分。
那遍佈男人那結實精瘦的脖頸上臂肌肉部分的那一道道引人遐/想的古怪傷痕,也不是常人能輕易辦到的。
從沒有在酒後,一個人如此放縱過的符白龍頓時臉色都漲紅了起來,猛地在往後退了一步,更是當時就說不出話了。
而還在那兒一個勁兒添油加醋的李邪看面前的符白龍一副黃花大閨女丟了清白的樣子,頓時給差點沒憋住。
也就是這一向坑人慣了的傢伙臉上表情一倆秒的微妙變化。
讓本還在懷疑人生的符白龍一下子回過神來,又突然暴起,一把將他整個人撞在洗手間牆壁上,兩人就這麼臉湊得挺近的冷冷質問道,
「你到底開夠玩笑沒。」
「沒有,哦,不對,是開夠了,嘶,你別翻臉不認人啊,我承認,我是稍微加了點內容,沒有性/騷/擾,就是你喝多了吐了,我單純幫忙換了衣服,然後你警惕性重,下手也特別重死活不讓人碰行不行……」
「……」
「我說,咱倆能不能先好好商量對策再繼續忙著吵,我弟和陳臻可還在外面了,現在動手把洗手間東西砸了,他們倆待會兒可就要直接進來圍觀了啊。」
被符白龍一陣手段『暴虐』的逼供,果不其然沒三句話,剛剛其實就是存心拿他開涮的李邪就主動招了。
方才被嚇得臉都白了的符總可算是鬆了口氣。
聽到他後一句話,還趕緊避之不及地的放開他被自己制住的胳膊,兩個人又各自分開佔據洗手間的一小塊地方,保持了一定安全距離再繼續說話。
而既然把話說清楚了,現在就是該思考如何應對外面那副情況的對策了,也因此,這向來八字不合的兩人還不得不忍辱負重地擠在洗手間一塊邊穿衣服,邊私下裡討論了起來。
「如果,他們待會兒問起你,我們到底怎麼認識的,你會怎麼說?」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符白龍冷冰冰試探了他一句。
「就實話實說?那不然你要我怎麼說,不就是因為上次我正好路過『見義勇為』,然後你上門還欠我的醫藥費麼,這麼大點事還能怎麼說。」
扶著昨晚擠著睡沙發都差點有點崴了的脖子,一天到晚都沒個正形的李邪把背心拉下也回答了他。
「……那如果陸一鳴待會兒問你,我為什麼昨天晚上會突然來你家呢?」
「你說為什麼,不就因為你多年單相思失敗,還沒朋友沒地方去,所以自己心情不好就來我這兒發洩失——!?」
那個『失』後面的『戀』還沒徹底發完。
彷彿存心就是想一次次激怒他的李邪同志就又被今早怒氣值再次飆升的符白龍給摁在了廁所牆壁上。
兩個人腳邊目睹這一切的洗衣機『插座』也被嚇了一跳。
險些擦出一絲靜電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