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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顏眼中裝滿了愧疚,她笑容柔軟而悲傷,找不到精準字眼表達自己:「對不起…謝謝你。」
魏紈生擦乾淨謝顏精緻臉蛋上的淚痕,細心勾著女人碎發梢到耳後。他眼底幽深強勢,點了點謝顏的鼻尖,笑容肆意張揚:「永遠不要對我說這六個字,除非你準備讓我聽那三個字。」
三個字……
謝顏鼻尖微癢,男人觸碰過的面板漫延一絲的燥熱。她睫毛髮顫,白淨面頰染上了淡紅,美不勝收。魏紈生總是直白而炙熱,她快無力招架,腦子亂成了一團麻。
第一次,謝顏沒有堅定地拒絕。
魏紈生笑容喜悅,微妙的狡猾。他沒有逼謝顏回答,而是擋去外人的視線,像真正的騎士,忠誠而強大地守護她的公主。
……
謝顏坐上車發了簡訊給連若秋,緊繃的神經一點點鬆懈,她靠在車座昏昏沉沉睡著了。經歷一天的驚心動魄,謝顏身心俱疲,一閉眼睡到了家門口。
等謝顏緩緩甦醒,天色泛黑,車內開著淡黃的燈光。窗外的微風吹拂,涼爽而愜意。
謝顏本能立即睜眼,眼裡的警惕撞上男人清冷的桃花眼中消散:「邵褚……」
她一動,身上男士的黑西裝落到了膝蓋上,觸手可及的柔軟和光滑:「我睡了很久?」
莫邵褚靠著椅背,安靜的眸子彷彿描摹謝顏漂亮精緻的眉眼千萬遍:「三個小時,看你累了,沒有叫醒你。」
謝顏把西裝遞迴男人,微微不好意思:「謝謝。」
莫邵褚唇角微勾:「我知道魏紈生的感受了。謝顏,很抱歉讓你為難,我不會要求你幫我,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謝顏手指交握:「對不起,我違背了自己的承諾。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她答應過不接近魏紈生,卻是魏紈生產生的根源。這一世莫邵褚平靜的生活,因為自己而打破。
莫邵褚目光無奈:「為什麼要怪罪自己?我反而要感謝魏紈生,我沒有重蹈覆轍,而你終於平安無事。我無法想像…失去你。」
莫邵褚點到即止,壓制住眼中濃鬱的情愫。他第一次嫉妒魏紈生,敢想敢做,不給自己留下遺憾:「謝顏,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你從來不是一個人。別因為害怕連累他人,而將關心你的人拒之門外,將所有思慮藏在心裡。至少,我會一直支援你。」
魏紈生插了一句話:「還有我。」
莫邵褚呼吸一沉,低聲道:「安靜,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他們共享感知,互相爭搶身體的掌控權,容易陷入混亂,像個自言自語的瘋子。為了不讓謝顏擔心,他們約定暫時停戰,平分控制身體的時間。
魏紈生不服氣:「你原來這麼小氣麼?」
莫邵褚被氣到:「你獨占身體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兩人再次地針鋒相對,氣得又要對自己動手。
「我有個秘密。」謝顏平穩情緒,打斷了充滿火藥味的場合。
她穿越歸來,獨自對抗小說劇情。這是第一次有人告訴她,不用一個人面對。謝顏輕描淡寫地說:「我死過一次,後來去了很多的世界,經歷不同的人生。心底一直有個聲音讓我回來,這是我最後的一世。我很高興了結仇怨,餘生和我在乎的人一起。」
莫邵褚和魏紈生不約而同的震驚,魏紈生抓住了試圖隱藏的真相。他緊緊抓住謝顏的手,眼眶泛紅,嗓音發緊:「死過一次,什麼意思?是凌憶臻放的火?」
魏紈生愚蠢地慶幸謝顏沒有經歷前世的折磨,原來女人一直背負痛苦的記憶。
「你抓疼她了。」莫邵褚奪過身體控制權,鬆開雙手,低聲呵斥道,「謝顏說出來,不是想讓你發瘋!」
魏紈生情緒劇烈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