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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繯道:「壽王殿下大怒的緣由,說……說是王妃與他人私通,未過府便有孕……」所以,就算是孟尚書有怨氣,也是自家女兒丟人,不好說出口來。
蘇沐春在邊上依舊是吃他的果脯,和他的香茗,聽到琅繯這麼說,便抬起頭來:「這取婦不貞,稟明聖上退還孃家便是,犯不著動用私刑吧。」
「也不一定啦……」昭慶撓撓頭,孟思雨此人比起昭慶自己來可能又個非常大的性格上的不同,那就是……開放,你說她和二哥在某種雙方都不知道的可能下那啥了……其實昭慶也是信的。
蘇沐春喝了一口茶,有些嫌棄地看了昭慶。
翡翠和琅繯兩個人輪流伺候在昭慶的身邊,今天輪到琅繯守職,翡翠去壽王府盯著。
昭慶看蘇沐春一臉嫌棄的瞥了自己一眼,立刻毫不退縮的回瞪過去,卻見翡翠又著急忙慌的跑回來——
這次昭慶搶在她前頭開口了:「別是我那神老哥又有騷操作了!」兩天,才兩天啊他能不能消停點!
她說話聲音都有些破音,堪稱翡翠伺候在她身邊第一次見她如此暴躁。
「壽、壽王殿下服毒自盡了!吃的還是王妃——前王妃留下的毒藥!」翡翠上氣不接下氣,「公主,怎麼辦啊公主?」
昭慶:……
蘇沐春放下了手中的瓜子果脯道:「那藥?啊呀,那可得快點去救,晚了就遲了。」他說話語調冰冷,極為棒讀,聽著就讓人想對著他的臉來一棒。
昭慶白了他一眼,對琅繯道:「備馬車。」轉頭便對翡翠道,「事情有變,提前把人挖出來,換一具身形差不多的野屍,讓野狗咬爛了臉替著,注意做得細一點。」
翡翠道:「喏。婢子明白。」她和琅繯皆是鷹騎出身,雖然跟在昭慶身邊很多年,但是鷹騎密探該學的東西都沒拉下便是了。
比如說——如何將人為刨墳,修飾成野狗刨墳。
蘇沐春提著藥箱和昭慶一起上了馬車,這次的目的地依然是壽王府,只是換了個診治的人。昭慶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對著蘇沐春調侃道:「難為你,我二哥這麼得罪你,你還肯去診治他。」
「我為何要跟個神志不清的傻子計較?」蘇沐春抱著藥箱,側頭往馬車外面看去,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輕笑了一聲,「那藥,除非等藥效慢慢散去,否則就得下狠手診治,除了我,沒人捏的住這個度。」
昭慶算是聽明白了,這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是等著這次診治二哥的機會,公報私仇呢。
蘇沐春到了壽王府,壽王府的下僕早就亂成一團,好在大哥端王及時趕到,鎮住了這些人,又想著要去請御醫來看,派出去的僕從剛到門口就見到了抱著藥箱跟在昭慶身後的蘇沐春。
「蘇醫?」端王大喜過望,伸手就揪住了蘇沐春的袖子,「還請蘇醫救我弟弟。」
蘇沐春用力掙了兩下,才從端王手裡把袖子掙脫出來,道:「盡力而為。」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房內,端王和昭慶只好跟著他進了端王的寢房,站在床邊看著他對壽王急救。
李德叡臉色蒼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呼吸、脈搏也全都沒有,蘇沐春也不急,只是拿出一根金針護住壽王的大穴,對著他身邊兩個僕從道:「去端碗人尿來。」
昭慶:……
……惹誰都不能惹醫生。
那僕從起先不敢,終究是抵不過蘇沐春那幾乎可以活剮了人的眼神,跑去外頭端了一碗不知從何處得來,腥臊無比還冒著熱氣的人尿來,蘇沐春接過,伸手掰開壽王的牙關,將這碗「黃泉水」全灌了進去,又站起來,將手放在李德叡的腹部,極有節奏的按壓起來。
沒有一會,李德叡便「哇」得一聲吐了一地。
蘇沐春命僕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