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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奶奶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說:「我覺得合適。不說旁的,我就問句,有多少人成天仔細看過那塊宗業傳承匾?告訴他們宗業傳承就在這塊匾上,有幾個人當真了?有幾個人認真研究過祖陵地面的山形地勢?」
張汐顏:我上課走神看牌去了,我爬山跑步順便看風景了,成吧。
三姑奶奶懶得聽她掰扯,說:「家裡的這些東西,也就是祖陵、黑牢和藏書樓,再就是村裡的藥材作坊和外面的一些產業。他們過不了關,祖陵、黑牢和藏書樓就在那裡對他們大敞開,他們也拿不到裡面的東西。你能一路到達藏書樓的頂層,又對祖陵瞭如指掌,裡面的東西任取任用,他們關鍵時候只能指望你,你說的話,他們自然而然就會聽。」
旁的再交待了一些瑣碎事,把她攢下的一些法器物件珠玉首飾等已經不再用得上的東西都給了張汐顏。
張汐顏雖然嫌棄三姑奶奶長得跟鬼一樣,但她在老宅三年,三姑奶奶照顧她三年教了她三年,她這身本事可以說是三姑奶奶手把手教出來的,如今交待遺言,這一去生死難料,讓張汐顏的心裡極不好受。
她說:「東西我給你收著,等你出來我再還給你。」
三姑奶奶指指要放進衣冠冢裡的東西,說:「我要留著的都在那。」
張汐顏再次點頭應下。
三姑奶奶把帳戶裡的存款、名下的私產以及掛在名下的族產轉到張長壽名下,便去黑牢閉了生死關。
張長壽成為當家人,留在了老宅。
張汐顏作為還在被父母照顧的病號跟著留下。
她每天除了吃藥打坐養生和幫她爸處理些族裡的雜事,就是琢磨修煉。
她家有不少老祖宗都是道蠱雙修,有留下典藉,提供了不少修煉思路和法門,她根據祖宗們的修煉方法配合巫神寶典,琢磨出適合自己修煉方式。
無論是道家的修煉法門還是巫神寶典,越瞭解、越琢磨越覺深奧,張汐顏摸到門徑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大門,修煉得……有點上癮。
她養好身子修煉蠱術後明顯感覺到花神蠱活躍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氣沉沉,自己的身體素質也在飛快變好,氣虛乏力症狀消失,每天都精神充沛。
她的五感更加敏銳,甚至能夠清楚地覺察到天地間的那股「氣」。那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就像萬事萬物都有「氣」在,如氣流般時刻湧動。她引導和藉助這股氣,哪怕只是打一套養生太極拳,都能引得打出氣感,一招一式,打出去的拳掌都極有力量。
張汐顏找到了修行的樂趣,不覺老宅的日子難過了,但如今老宅除了閉生死關的三姑奶奶吃住都在黑牢不花錢以外,從她爸到張希堂、張希明再到她,一個個都是花錢大戶,各種藥材、補品流水般消耗,隨便從熬製藥浴的藥材盆裡抓一把,那都是錢,熬成汁,再拿去泡一泡,沒了。偶爾還需要開廚房的那口老君爐煉丹,那真是全家泡一個月的藥浴都比不過開一爐丹藥的耗費大。
張汐顏可算是體會到什麼叫做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三姑奶奶的話說得那麼明白,這個家,遲早得由她來當。她爸已經六十歲了,年齡大了,身體機能開始退化,還得重新修煉,不僅得靠藥材補品滋補,更是好好保養,她想讓她爸長壽些,都不該讓他再為家計操勞。
年關將近,正是一年裡最忙碌的時候,也是生意也好的時候。
張汐顏不願放過掙錢的機會,收拾好行李,背上劍,下山。
她路過張義山的香火鋪,見到了柳雨。
柳雨正在和張義山說著些什麼,忽然回頭,然後定住,隨即笑開了,說:「喲,張道長,病好了,捨得下山了?」她氣哼哼地說:「我倆算是同甘共苦共患難過的吧,你就這麼把我給你的東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