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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我才從沉眠中甦醒過來。阿伽雷斯竟然還在埋頭處理我的傷口。我意識到是自己產生了時間錯覺,身體卻的確猶如修養了幾天一樣恢復了氣力,連精神也清醒了不少,不由暗自驚嘆人魚的神奇治癒力。
我低頭看向自己的傷口,卻只能看見阿伽雷斯稜角分明的眉骨與鼻樑,從這樣的角度看下去,他長長的睫毛下掩住了那雙幽光懾人的眼睛,在眼瞼下暈開一片雲翳似的陰影,模糊了鋒利冷峻的輪廓,那神態竟然是…溫柔的。
溫柔得如此蠱惑人心。我一時間都有些發怔。
而他卻在此時忽然抬起頭來,我的目光猝然與他撞在一塊,心臟猛地竄上嗓子眼,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該死的,我怎會覺得這隻下流陰險的野獸…迷人?
不,不,這一定是頭暈產生的錯覺!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想推開阿伽雷斯,跟做賊一樣心慌意亂,因為他眯起眼盯著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透了我剛才那莫名冒出來的荒謬想法。
似乎為剛才一時成功迷惑了我而得意,阿伽雷斯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頭卻並從我肋部挪開,只是咧開了兩片薄唇,笑意因唇角染著的鮮血而妖冶非常。那在我肋部遊走的猩紅的舌頭,時不時的伸進傷口,又縮回他的唇中,充滿了曖昧的性-暗示意味。
☆、插pter 30
插pter 30
那舌頭…碰過…碰過…
儘管明明清楚阿伽雷斯只是在替我療傷,可這種情景卻讓我遲鈍的大腦皮層一下子炸了開來,糟糕的回憶裹挾著洶湧的羞恥感直逼神經,使我的耳根乃至臉頰一下子漲熱起來。
我突然感覺他的舌尖彷彿不是遊走在我的傷處,而是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整個人打了個激靈,彈簧似的將他猛地推了一下,可是手卻軟綿綿的像塊海綿,動作簡直跟撫摸他的臉頰沒什麼兩樣。
阿伽雷斯則順勢擒住了我的手,側過臉,在我掌心深嗅了一口,似乎感到十分愉悅。
&ldo;別繼續了。&rdo;我比被燙到更快的縮回手,口齒不清:&ldo;我好多了!&rdo;
&ldo;no…&rdo;他垂眼掃過我的傷處,眼神一沉,又重新低下頭去。
&ldo;不,別!喂!&rdo;我手忙腳亂的去推他的頭,卻被攥著雙手製在肩頭,被他濕滑的舌頭接觸的蘇麻之意捲土重來,我本能的如鯉魚一樣挺起了上身,本被疼痛壓抑的羞恥感一股子衝上神經。他身上散發的麝香味更使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本來被水浸透的身體應該感到寒冷,可此時卻通體泛熱。
我難堪的咬住牙關,深吸了幾口氣,想壓抑住自己急促到不正常的呼吸和漸漸紊亂的心跳。我無法承認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相當敏感,只要被阿伽雷斯稍稍觸碰就會起生理反應。胯間夾著的魚尾因他上身的動作而微微摩擦著我的那兒,我知道自己不可抑制的要硬了,而阿伽雷斯即刻就會察覺。
霎時間羞恥的慌亂使我抓住他的肩膀,腿部胡亂動彈著,大聲喊著:&ldo;阿伽雷斯,阿伽雷斯,放我下來,我真的好多了!&rdo;
用這個稱呼好像比&ldo;餵&rdo;要似乎有效用的多,我的腰部被他的魔爪一下子鬆開,身體也被放了下來,我趔趄了一下,在他盤踞成一團的魚尾中終於找到了落腳的縫隙,便立刻合攏雙腿,生怕被他發現身下的動靜。
阿伽雷斯似乎真的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他僅僅是翻過身來倚著牆,如釋重負的撥出了一口潮濕的氣息,然後低下頭去察看自己的身體。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腹部上有幾個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