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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我高興,我樂意,常回家看看不行麼?”
他抿了抿唇,問:“什麼時候回去?”
我忍不住鄙視地看他,你說你一姦夫怎麼跟窮搖阿姨書裡的男主一樣無恥呢,你偷個人還這麼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呢?可惜我不是你家聖母小三,忍不住冷哼:“你是我什麼人,我什麼時候回去你管得著麼?”
他額頭上青筋跳了跳,卻沒發作,只是提醒:“你沒辭職。”
我點頭:“是沒辭職,可是我樂意賠錢,你有事請找我律師,我很忙,沒空陪你嘮嗑,慢走不送。”
說著,我就轉身要開門回去。
他語氣壓抑:“跟我回去。”
“回去?”我轉身,冷冷看著他,一如他曾經那樣一字一句地問我:“你配嗎?”
俗話說得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俗話還說了,女人心,海底針。
我今天恍然醒悟,我根本就是小鼻子小嘴小心眼的三個代表。逮著機會就不放,睚眥必報的陰暗小心理。
這句話就這麼一說,就看到他身體一僵,不能置信的瞪著我。
我正偷偷暗爽,嘴邊還沒帶起笑,就看到他臉色難看的可以,手慢慢的舉了起來。
我一個激靈貼著牆壁往後蹦了三步,看著他緊抿的唇線,渾身燃燒著憤怒的小火苗,出於擠威和慣性,我這心裡忽悠悠的害怕。眼看他身形一動就要走過來了,我手足無措狗急跳牆,想起電視裡的經典戲碼,趕緊把兇器架在自己脖子上:“別過來!再過來一步我就……”
他停在那看著 手中的兇器,面帶鄙夷:“你就怎樣?”
我低頭看了看掛在脖子上,連根毛都割不斷的特質水果刀,癟嘴:“不怎樣。”餘光瞄到泛著冷光的我家防盜門,背上是樓道間冰冷有點潮溼的牆壁。我看著一臉冷峻的他,再,瞄瞄毫無氣勢拿這個連手指都割不破的水果刀頂著脖子的自己。
忽然覺得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
這是我家門口,我的地盤聽我的,再加上畢業證已經拿到手了工作我也不要了就算賠錢我也認了。至於眼前這個男人,我更是不妄想了。
我憑什麼還要被他威脅?!
換言之,我又有什麼好怕他的?!只要我吼一嗓子,老媽立即就會抄著兩把菜刀衝出來把他給卸了。
要知道,我和老爸作為老媽的所有物,有被她蹂躪的義務,可是她也有保證我們不被外人欺負的權利。不過一日夫妻百日恩,宋子言對我不仁,我不能對他不義。在老媽發現之前,我要把他先給轟走。
於是我挺直脊樑,放下兇器,雙手環胸,換個方向,下巴微抬,眼含蔑視,從鼻孔裡出氣:“要姐姐回去——那是不可能地,現在我進去以後也不會給你開 這門,敢情你就 直在這敲門敲到死?”
他說:“我們可以試試。”
他敲門雖然敲不死自己,但是可以敲到老媽出來砍死他。
看他的樣子,我就相信他有這個實力。撫額,要真鬧起來,在小區裡我也丟不起這人。就算老媽不砍死他,他這麼大一男人在我家門口徘徊的,讓鄰居見了也難免指指點點。
我沒好氣:“那我現在出門不在家,你就在這裡敲死吧!”
潛規則之牌友
我忿忿從他身邊走過,蹬蹬蹬地下了梯,出樓洞的時候偷眼一瞧。果然,他不緊不慢的從後面跟了上來。心裡頓時鬆了 口氣。聽著樓上我家隱約傳過來搓牌的聲音,我都忍不住自我澎湃一下,我今兒也算是救了人一命啊!
然後我跟宋子言又開始了一前一後,不緊不慢,一停俱停,一行俱行的遛狗之旅……
出了小區過花園,過了花園上天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