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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所掌握的技巧都是後世人經過專業和系統總結出來的,別說是錢晦這樣的毛頭小子,便是一個壯漢也受不得多久。
所以一路上錢晦的胳膊都不好受,看著葉安的眼神也愈發陰鷙,懷中依舊抱著竹夫人,緩緩的走在最後面一言不發,錢晦並沒有立刻報復的打算,相反他是一個冷靜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等待合適的機會。
從剛剛短暫的交鋒便可看出,他葉安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手段凌厲不說,還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這樣的人最易妄動,自己報復他的機會有的是!只不過吃個啞巴虧而已,待會要讓他滴血割肉!
葉安敏銳的感覺到身後的那股子陰冷,而邊上的老道感嘆:“這些可都是別人想辦法巴結都巴結不上的“人尖子”,你不結交便罷,何必暗中使壞?”
“誒!這話您老可就說錯了,什麼叫我使壞?他使壞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玄誠子斜斜的望了葉安一眼:“老道我可沒瞧見他使壞,只瞧見你下了黑手,那一下可拿捏的太狠了些,沒有半日的功夫怕是難以氣血暢通。”
葉安微微點頭,他知道這話看似在批評自己,可同時也是在提醒自己,這些“貴人”下黑手的時候可從來不是親力親為的………………
很快到了王大官人家的花廳,此時的花廳早已變了模樣,更加的漂亮雅緻了,尤其是那股子奇思妙想的設計,彷彿讓整個花廳有了大雅之風,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王溫在看到這花廳時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一道活水自外而內的流入花廳,花廳中間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子,裡面不光有各種水生植物,還有些奇石鯉魚,再配合四周的圍牆以及各種花卉,木雕一種說不出的意境環繞其中,讓他忍不住讚歎:“瞧見世兄花廳的這般景象,實在是讓溫平家的後園相形見絀啊!”
聽了王溫的稱讚,王皞哈哈大笑:“賢弟莫要自謙,你的後衙可是比老兄我這裡要雅緻的多,你可不知,這裡乃是按照葉小郎君的指點來布制的,開始以為他是在胡沁,誰知道當真是美輪美奐啊!淵汆先生可好?”
“呀!這是何人畫?竟把令千金畫的如此栩栩如生!仿若要從這畫中走出來一般!還有這魚!這……”
王皞沒有等到王溫的回答,而是等到了他的讚歎,抬頭便瞧見自己掛在花廳中的兩幅畫,隨即苦笑道:“也是出自那葉小郎君的手筆……”
“這葉安到底是誰家子弟,竟有如此能耐?!”
王皞同樣好奇:“賢弟不曾知曉?”
王溫尷尬道:“葉小友不曾告知,叔父猜測必是隱世豪族,其家中長輩必定通曉經史子集,應是的道大儒,據說還此族還掌握格物之道,實在是讓人豔羨不已!聽說世兄得了葉小郎君的珍貴頭面,可否讓愚弟一觀?”
雖然是來“奪回”葉安糧食的,但畢竟兩家都是本家,也都屬於太原王氏一脈,見面時的客氣自然是應該有的,該說的話也是要說的。
王皞臉色稍稍僵硬,這王溫原本就是個君子性格,什麼時候也會這旁敲側擊的手段了。
尷尬的笑了笑道:“這頭面倒是有,只可惜愚兄打算和葉小郎君打個商量,退還給他…………”
“這可使不得!”
王皞的話沒說完就被王溫打斷,急急的從懷中掏出葉安的那份合同道:“如今葉小郎君已然把那換來十萬斤糧食折買給了本縣,合同俱在,王大官人可莫要反悔,這可關係數千災民的果腹之物,萬萬不可毀約!”
稱呼的轉變便是表達立場的最好方式,王皞心中發苦,這葉安實在是太過敏銳,稍稍察覺到問題便立刻尋了靠山!
王溫是寸步不讓,而王皞是一言不發,在他看來一切都要等到正主葉安的到來才有定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