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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誰要聽你說這個，&rdo;賀靈則不耐煩地道，&ldo;靳微告訴我看到你們了，說吧，你們下午都幹了些什麼。&rdo;
大長老：&ldo;就只是帶夫人在地宮裡走了走，觀賞一下先人遺物……&rdo;
&ldo;那是我才可以做的事！&rdo;賀靈則酸得都要冒泡了，&ldo;誰要你陪我的人去逛了！&rdo;
大長老語重心長地道：&ldo;這個地方教主你自己好像也不熟吧？&rdo;
賀靈則：&ldo;……我不管！&rdo;
大長老：&ldo;……&rdo;
賀靈則推了推已經迷迷瞪瞪又閉上了眼睛的譚藻，&ldo;別睡！說句話啊你！&rdo;
&ldo;你真的好煩……&rdo;譚藻抓著頭髮，&ldo;大長老，這瘋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變性格啊，隨便哪一個都比較好！&rdo;
&ldo;不准你喜歡他們！！！&rdo;賀靈則聲音高得能穿透石壁了。
譚藻莫名其妙：&ldo;嚷什麼，那不都是你自己。&rdo;
賀靈則：&ldo;也不準！！！！&rdo;
譚藻：&ldo;……&rdo;
賀靈則抱住他的腰，&ldo;你快說，你最喜歡這樣子的我了。&rdo;
譚藻現在無比想把錦囊拆開，把龜甲塞他嘴裡，告訴他有病就吃藥。
賀靈則又自語著鼓勵自己，&ldo;我覺得我這樣子最可愛了，你肯定最喜歡我。&rdo;
&ldo;……&rdo;大長老捂住了額頭，深覺疲憊。
賀靈則冷不丁道：&ldo;我要出去！&rdo;
大長老為難地道：&ldo;教主病尚未好，出去做什麼……&rdo;他當然知道教主想出去做什麼，就是做下午他做過的事情。
賀靈則冷冷看著他。
大長老無奈，他們只是請教主在此養病，並不是敢囚禁教主，當下，只得道：&ldo;那教主問一問夫人的意見吧？&rdo;
賀靈則看向譚藻。
譚藻痛苦地道：&ldo;不要叫我……&rdo;
賀靈則憤憤捏拳，&ldo;老頭，你帶我先將路都認清了。&rdo;
大長老：&ldo;……&rdo;
雖說也不會很恭敬，但好歹以前都叫一聲大長老，現在就變老頭了嗎……
他無奈地應道：&ldo;是。教主。&rdo;
賀靈則走了，譚藻方能好好休息。
賀靈則的變化毫無規律，但無論哪一個他，都能以各種方式讓譚藻睡覺都睡不安寧。此刻，他沉沉入睡，再次夢到了小鸞山一戰。
他持劍，眼見著正道之人出現，越來越接近。
然後他們看見了他，七嘴八舌地譴責了他一番，他一直沉默，目光仍然在遙望遠方，想像著那裡的戰果。
賀靈則沒有親眼見證，不會知道那個時候的譚藻眼神有多複雜，就連殺死譚藻的人也沒有在意過，唯有阮鳳章遠遠瞥了一眼。
在刀劍入體的一剎那，譚藻驚醒了。
他看到房間裡多了幾隻箱子，賀靈則就翹腳坐在上面，大長老在一旁寫著清單。
譚藻坐了起來，&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