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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學子聲音激動,甚至有些手舞足蹈,顯然是被外頭的氣氛所感染。
而聽到這句話的大儒們則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愕然的神情。
“你……你再說一遍?具體發生何事?”曾公麵皮抽動,再次問道。
後者回答:
“起初的確是這三首詩詞,引發了些動靜。今日本就是文會,外頭讀書人眾多,我們國子監學子也來湊熱鬧,得知此事,便循著那攤主指的方位去尋那位公子。
“結果人沒尋到,卻得知其一路走過,不只補全了這一家,且每一首都堪稱天衣無縫。
“如今一傳十,十傳百,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讀書人出來,挨個攤子打聽,總之,外頭已是熱鬧非凡。”
每一首……都天衣無縫?
“噸。”
不知是誰,竟發出了吞嚥的聲響。
白鬚老者一把接過學子手中紙張,略一端詳,果然如其所言,比之那三首毫不遜色。
到底哪裡來的怪物……這一刻,充作“評委”的大儒們心中升起同一個念頭。
連叢雲忽然說:“難道是那位禾公子?”
承旨學士看了他一眼,搖頭道:
“且不說他是否擅長詩詞,若當真是他,豈不早給人認出?”
“莫要說這些了……大學士、曾公、連國手……您諸位繼續主持文會,我身體不適,先行告辭。”一名方臉儒士突然拱手,作勢欲走。
另一名“評委”緊隨其後:
“我也突然想起家中有事。”
在場文人沒有蠢的,見狀紛紛告辭,儼然是一副去尋那小公子的想法。
文會雖重要,但繼續看下去也沒甚意思,哪有去湊這場熱鬧更吸引人?
“這……”
承旨學士等人無言以對。
這時候突然注意到下方大廳騷動,走過去俯瞰,赫然發現“觀眾席”上,一名名讀書人起身,朝文軒樓外走去。
儼然是得到訊息的。
而隨著外面有人傳信過來,越來越多的讀書人呼朋喚友,成群離場。
沒過多久,底下就空了一小片。
雖仍有不少人沒動,可人雖在場,一顆心卻已飛出去了。
而看到這一幕,翰林院與槐院的書生們也全然沒了比試的狀態,一個個議論詢問,好不熱鬧。
還有人拿到了補全詩詞,大聲誦讀,引起一片讚歎。
好好一場文會,竟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攪的氣氛都沒了。
人心浮動,如何還有比試的心思?
“張夫子……”
承旨大學士臉色尷尬,扭頭看向槐院劍客,只見儒雅老者同樣神情複雜,猶豫了下,苦笑道:
“看樣子,若強行比試下去,只怕也難。不若便打平如何?”
打平……幾名大儒交換了下眼神,又與鹿國公交談片刻,說道:
“如此……倒也是個法子。”
文會本已比試了數輪,雙方可謂勢均力敵,若是繼續下去哪一方獲勝還真不好說。
在槐院的視角下:
此地畢竟乃朝廷主場,只要拉不開絕對的差距,對方最後只要略作偏袒,還是朝廷會贏,不如趁機提出打平。
在大儒們的視角下:
若繼續下去,想要獲勝大機率要以損名節為代價,進行偏袒,心中略有不願。
而若打平,一方面避免輸掉,以及被人罵晚節不保的風險。
第二,文會雙方給那不知名公子壓下,其實同樣是神都勝了。
就如昔日禾公子勝了墨林一個道理。
皆大歡喜。
雙方默契下,這個決意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