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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肖恪,江與別突然有一種他是自己寵物的感覺,這麼的乖,這麼聽話。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惹的肖恪抬眸看他,但卻不是不滿的眼神,而是帶著些許驚喜的。
「怎麼這麼看著我?」江與別問。
肖恪搖搖頭沒說話,但也沒起身,就那麼在江與別的身邊蹲著,江與別也沒嫌他煩,兩個人就這麼一坐一蹲看著落地窗外沉默了很長時間,後來肖恪的腿可能有點蹲麻了,盤腿坐在了地上,江與別的腳邊。
江與別見此輕笑了聲:「你這什麼毛病?旁邊有凳子不坐,就喜歡坐地上?」
肖恪側臉看一眼江與別,眼神有些猶豫,江與別垂眸看到他的眼神,開口:「想問什麼?」
「可以問嗎?」肖恪說。
「只要不問我是不是喜歡你的問題,我覺得其他的都可以。」
這明顯的調侃讓肖恪放鬆了不少,於是問他:「過了今天,你的心情就會好嗎?」
江與別有些意外的看著肖恪,他原本以為肖恪會問自己『為什麼心情不好?』『發生了什麼事情?』之類的,但他沒有問緣由,可能是覺得不合適,也可能是覺得問了自己也不會說,所以才問了這一個相對來說,不會為難也好回答的問題。
「很明顯嗎?」江與別有些自嘲的笑了下:「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影響到你。」
「沒有影響到我。」肖恪說:「但你不逗我了,以前一旦閒下來你就拿我尋開心,這幾天放假是最閒的時候,但你卻沒跟我說過幾句話。」
「原來是寂寞了啊。」江與別笑著離開椅背,抬手在肖恪的頭髮上揉了一下:「那你為什麼不主動來找我說話?兩個人相處是不能完全靠一方主動的,這樣的關係也長久不了,我不主動你就沒話說了?那有一天我忘記主動給你發工資了,你是不是也不會主動問我要?」
肖恪看一眼江與別,又轉過頭去,小聲說:「就當還債了唄。」
江與別笑笑沒再說話,就在肖恪也準備好陪著他繼續沉默下去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說了句:「會好的。」
肖恪微愣,但隨即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自己剛才的問題,於是放心的點點頭,抬頭看著窗外,笑了下:「那就好。」
闔家歡樂的日子,兩個寂寞孤獨的人坐在這一處本適合談心,但江與別心情不佳,肖恪也不是個很好的傾訴者,他身上也背負著家庭帶給他的傷痛,所以沉默的陪伴成了最好的選擇。
沒有看春晚,窗外也沒有鞭炮齊鳴的聲音,江與別心情平和下來之後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已經凌晨一點鐘了,他和肖恪就這麼在這裡無聲無息的坐了幾個小時,跨了一個毫無驚喜的年。
但江與別習慣了無驚無喜,小朋友可不行,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呢。
小朋友似乎睡著了,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了他的膝蓋上,睡的很踏實,江與別剛才一直在想事沒什麼感覺,現在倒有些後知後覺的麻了。
「肖恪。」江與別輕輕喚了一句,肖恪沒反應,江與別靜默幾秒又喊了一聲,還是沒動靜,江與別原本想著就讓他這麼睡吧,姿勢不對不舒服也沒什麼,反正接下來還有好幾天的時間修整呢,但隨即想到這是新年的第一天,他的驚喜還沒上場呢。
「肖恪。」江與別起身拍了拍肖恪的腦袋,他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眼神迷茫的看著江與別:「怎麼了?」
這還是江與別第一次見到肖恪這麼軟的一面,沒有一點攻擊性,連眉眼都是柔和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捏一把他的臉,但江與別忍住了,不太合適。
「很晚了,要睡回房間去睡。」
肖恪點點頭卻還是沒起身,大概是在醒神,江與別也有些不想動,坐在原地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