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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巧不如來得早。
劍非雖不知現場發生了什麼,但他能猜到自己若是早來片刻,也許寂公子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不過他向來樂觀,往好了想,至少自己沒有在寂公子死後才趕到。
與敬法寺一路同行,知道舍利一事始末的劍非並不難猜到覺空有問題。
他又知道寂公子很可能會趁著如公子不在去獻頭,因而急來無塵寺一探究竟。
來之前,他想起在那密室中諸葛幽曾言道有一把武器是別人寄放在那裡的。
不同於做樣子的天式和只有劍鞘的沛然。
那個叫“魚書”的奇怪兵刃上頭還有血腥味,說明近來沾過血,殺過人。
什麼人會把自己常用的兵刃寄放在別人那裡呢?
聯絡諸葛幽對兵器主人的描述:“也許把‘魚書’當作兵器的人覺得自己的周圍全是敵人,而且她也幾乎信不過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想來想去,也只能是身為臥底的寂公子了。
而且早在沱陽城外二人過招時,劍非便察覺到掌法並不是她最拿手的,寂公子原本應該使用某種兵器。
因此更加篤定自己的判斷。
考慮到今夜還有惡戰,於是他順道潛回諸葛府,開啟密室,替很可能會攤牌的寂公子取出了兵刃。
“先生小心,這兩人其中一個是無塵寺住持覺空,另一個是乾國的高手,兩人都是臨淵教的教主。”
寂公子不知道劍非是怎麼看破自己身份的,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取回自己寄放在師父那裡的武器,更不知道他如何一路追尋至這裡。
若不是多次交手,加之對對方的脾性有些瞭解。她幾乎要猜測陶塵客還活著,而這個劍非便是大師兄。
雖滿心疑問,但現在不是閒聊的時候,必須先把這兩名教主對付過去。
她不知道劍非掌握了多少資訊,只是把自己掌握的先告知對方。
“對這兩個人,你如何打算?”劍非問道。
寂公子小聲道:“這兩人均是頂尖高手,先生雖也不凡,但我受傷不輕,今日一戰生死難料。”
“他們身上的情報雖然重要,但事已至此,只求殺敵,不求活捉。”
劍非點了點頭。
寂公子又問道:“一人一個?”
二人不算熟悉,只當過對手,未曾聯手。
寂公子摸不準劍非的奇詭劍法還有哪些路數,劍非也猜不到用上那奇門兵器的寂公子手段如何。
所以分開應敵才是明智之舉。
劍非道:“姑娘不必勉強。”
寂公子道:“不勉強,我打受傷的那個。”
劍非知道這姑娘武功高強,智計非凡,並非意氣用事之人,她既然說能對付受傷的覺空,想必有些把握。
此刻若是多言,反倒小覷了她。
而且自己也的確沒十足的把握贏下那同樣手持凌寒劍的乾國高手。
於是,劍非跨前一步邀戰道:“教主大人,假扮我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那乾國教主道:“閒言少敘,閣下在定安壞了教中不少事,本座早就想以閣下之血洗劍了。”
劍光交錯,兩名劍客同時飛身,鬥在一處。
電光石火的十招過後,劍非暗自驚歎:教主的武功的確比公子高出不止一籌。
他於乾國的劍法不太熟悉,卻見對手也是一名雙手劍客,劍招間竟有刀法的痕跡,刺擊較少,劈砍為主。
那纖細的凌寒劍,在對方手中竟變得似刀而非刀,似劍而非劍。
而那位來自乾國的教主內心的驚訝更甚。
他早就聽說劍非劍法詭異,並且殺了高跡,是個不容易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