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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凱文回過頭去,沉默了一下。
米切爾以為他不會回答,誰知道過了幾分鐘,突然聽他低聲說了一句:&ldo;我不記得了。&rdo;
&ldo;……不記得了?&rdo;
&ldo;人對過於痛苦的事情都記不長久,記憶會強行遺忘它,這是人類的本能。&rdo;
米切爾聽他冷冰冰的語氣,忍不住問:&ldo;到底誰敢這樣打你,‐‐埃普羅?&rdo;
鄧凱文不說話,背上的肌肉突然緊了一下。
&ldo;他為什麼要打你,因為後來反水的事?!&rdo;
鄧凱文這次沉默的時間很長,長到米切爾都以為他不會再回答了。誰知道過了半晌,突然只見他搖了搖頭,說:&ldo;不是。&rdo;
米切爾還想問什麼,但是鄧凱文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了,他只能強行忍下問話的慾望。
房間裡靜寂得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窗外隱約傳來汽車的聲音,就彷彿隔了一層屏障,在夜色裡朦朦朧朧的。
米切爾的手勁越來越輕,他聽見鄧凱文低緩而平穩的呼吸聲。
他頭靠在沙發靠背上,雙眼緊閉,面色安穩,彷彿已經睡著了。
橙色的燈光映在他側臉上,顯得非常祥和凝靜,連呼吸都輕得像羽毛一般。他是那種側面線條完美的五官,從這個角度看去,從額頭到下巴都優美得像玉石雕鑿而成,燈光下沒有半點瑕疵。
他睡得這樣熟,就像個天真的孩子,看上去彷彿沒有一點煩惱。
米切爾伸出手,在半空中停頓半晌,才慢慢的放到鄧凱文臉上,用大拇指腹一遍遍摩挲他光潤細膩的臉頰。
人都是這樣的,得到一點便想得到更多,施捨一點便想佔有全部。米切爾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能感覺到那種無法控制的焦渴,想要更多的慾望在血液中奔騰咆哮,讓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
那一刻他能理解埃普羅的想法。鄧凱文是那種人,看上去冷淡卻又隱藏著溫柔,有時候軟弱卻又很難折斷,這種充滿了矛盾的天真讓人忍不住想磋磨他,想把他捏在手心裡肆意的把玩折磨,逼他臣服,聽他求饒。
如果那樣的話會很有快感吧,他心裡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來。
如果佔有這樣一個人……如果這樣的人屬於自己的話……
光是想一想,就讓人激動得全身發熱了。
&ldo;……米切爾?&rdo;這時鄧凱文微微睜開眼睛,含混的低聲問:&ldo;你在看什麼?&rdo;
米切爾盯著他,雖然微笑著,聲音聽上去卻很奇怪:&ldo;你困了嗎?去床上睡吧。&rdo;
&ldo;……可能是鎮靜劑吧,你來之前我吃了一點安定片。我已經兩個晚上沒睡著了,感覺不大舒服……&rdo;鄧凱文迷迷糊糊的坐起來,說:&ldo;你在這裡我就睡著了,真是奇怪。&rdo;
&ldo;為什麼睡不著?&rdo;米切爾輕聲問。
&ldo;嗯,不知道。&rdo;
鄧凱文不清醒的時候,樣子便顯得很無辜,眼神非常清澈,跟平時冷靜自持的模樣截然不同。
米切爾忍不住伸手把他從沙發上抱起來,就像抱一位公主那樣幾步走進臥室,把他放在了床上。
從客廳到臥室的距離很短,鄧凱文來不及抗議就已經被放了下來。雖然兩天沒睡覺的情況下他的大腦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