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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才俊公子。雖然嘴上沒說,可是看著他的眼神裡,也是帶著幾分露骨的不屑。
陸仁風自以為颯然的笑了聲:“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別和我說你爹是誰,真以為四海之內皆你爹,誰都得讓著你忍著你麼?”
撲哧——
眾人終於沒忍住,嘩啦的全都噴出口水大笑起來。
其實除了白晨幾個人,在場的大部分才俊公子、小姐。的確是知道陸仁風的家庭背景。
而陸仁風的後面那句話,的確是想說,他父親是誰。
陸仁風憋紅一張俊臉。此刻卻是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廢話少說,你敢是不敢?”陸仁風眼中都要噴出火,同時狠狠的掃過周圍眾人。
眾人被陸仁風的眼神一掃,立刻安靜下來。觸及那怨毒的目光。俱都是心頭髮寒。
別看陸仁風平日裡是個瀟灑倜儻,可是他父親可是滄州城城守陸一道,別人背地裡稱他做陸一刀,可謂是劣跡斑斑,心狠手辣之輩。
“我這個人不論誰與我賭鬥,只要拿的出讓我滿意的彩頭,我都樂意奉陪。”白晨漫不經心的看著陸仁風:“你要覺得哪方面牛逼的一塌糊塗,我會很樂意讓你的哪方面傻逼的一無是處。”
眾人低笑兩聲。沒敢放肆大笑,只是這零散的笑聲在陸仁風聽來。尤為刺耳。
陸仁風冷哼一聲,手中已經多出一枚令牌,正面是個‘虎’字,金光閃閃。
眾人一看到陸仁風手中令牌,全都臉色一變,下意識的退後幾步。
虎令,也就是陸仁風的老子陸一道的兵符。
“這個彩頭你可敢接?”
白晨眉頭皺了皺:“是你傻還是當別人都是傻子?你拿一個兵符做彩頭,你能告訴你這兵符值幾個錢?”
兵符在將軍的手中,才能顯露出其價值,落在別人的手中,那就是一文不值,而且還會引來殺身之禍。
“這賭鬥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手持著令符的陸仁風,早已目中無人,根本就不將白晨放在眼裡。
不管白晨是什麼身份,只要看到這令符,還不是要乖乖的低頭。
這時候李玉成拉過白晨,臉上露出擔憂之色:“白兄,陸仁風這是有恃無恐,不論勝負你都討不到好處,即便他輸了,你也不敢接著令符。”
“他能持得,難道我還不敢持麼?”
“他父親是滄州城城守陸一道,即便陸仁風偷了他父親的令符,難道他父親會拿他砍頭不成?可是你不同,只要你拿了這令符,陸仁風必定回去告訴他父親,是你偷了令符,到時候整個滄州城,將再無你立足之地。”
白晨露出一道笑容:“別人怕他們父子,我卻不怕,李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身份了吧。”
說的好聽點,白晨是個江湖俠客,說的難聽點呢……白晨就是個惡棍。
流氓會武術,誰也攔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幹出殺人越貨的事。
用白晨的話說,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好,小爺我便接了,反正這掉腦袋的事輪不到我了,丟了兵符,你們父子自己去斷頭臺領賞去。”
陸仁風一聽白晨的話,頓時有些焉了,這兵符若是真從他手中丟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來對賭,就是吃準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贏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從容不迫的表情,讓他心頭慼慼不安起來。
“你拿什麼做賭注?”陸仁風看向白晨。
“小爺我能賞臉與你對賭一局,已經是天大的面子了,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