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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人帶回別墅,見翁凜燃開啟車門,就這樣光著腳走下去,司向顏急忙跟上想去扶她,只是,手才剛伸出去,甚至還沒碰到對方,便被翁凜燃揮手推開。站在原地,看著她狼狽卻強撐著踉蹌的腳步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司向顏從頭至尾,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麼資格再說什麼。
整個大廳安靜的可怕,傭人早已經休息,就只剩下司向顏一個人。她坐在沙發上,拿出抽屜裡放著的煙,重複著點燃,吸取,吐霧的動作。轉眼間整個人就被煙霧籠罩,視線也越發的迷茫起來。
如果說在去到酒店之前,司向顏還可以欺騙自己說她對翁凜燃沒有半點喜歡可言,也會為了所謂的利益把這個女人拱手讓人。可在她看到翁凜燃那副心灰意冷的磨樣之後,卻是無法再說出同樣的謊言。
現在,只要一閉上眼睛或是安靜下來,司向顏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酒店裡那張殘留著血跡的床單,還有翁凜燃身上那些痕跡。司向顏是過來人,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有多痛,而她卻殘忍的強迫翁凜燃把她寶貴的東西給了其他男人。尤其是,她還那麼愛著自己。
想到這些,司向顏攥緊了拳頭,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大的悔恨。她不停的抽著煙,希望想出一個彌補的辦法。可想來想去,始終找不到什麼辦法。翁凜燃現在的表現太過安靜,如果她對著自己吵鬧或打自己來撒氣倒也正常,可她從看到自己開始就沒再說話,甚至是一回來就躲回到房間裡。
心裡的擔憂讓司向顏坐立難安,她起身走到翁凜燃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再擰動門把,發現門已經上了鎖,而裡面沒有開燈,亦是沒有什麼反常的樣子。司向顏知道翁凜燃可能不想看到自己,她重新回到沙發上,繼續抽著已經沒了大半的煙。
相比起客廳的安靜和烏煙瘴氣,翁凜燃的房間則顯得清淨許多。躺在床上,呆愣的看著天花板,哪怕身體已經疲憊難受到極限,翁凜燃卻也沒辦法安睡。全身帶著非一般的重量,彷彿心口的痠疼已經蔓延到了各個部位,讓她的肝臟都絞痛著發疼。
輕輕的咳嗽兩聲,閉上眼,腦海中閃過的就是迪佬的臉,還有翻譯官對自己說的字字句句。他說自己不過是司向顏的手下,她可以被隨意變賣,換取等價或者更高價的東西。想到這裡,翁凜燃無奈的笑了笑,那個翻譯官一定是認為,自己太不知好歹,分明用身體就換了不少的錢財,卻還在鬧情緒。
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小時,卻發現喘息越來越困難,身體四處都泛著難受。摸了摸自己發燙的額頭,翁凜燃抓過旁邊的衣服披在身上,緩緩推開門走向客廳。她本來是想出去透透氣,順便找一些藥吃。然而,才剛到走廊的拐角處,就聞到了濃鬱的煙味,看到了那黑暗中反覆閃爍著的煙火。
知道是司向顏在那裡抽菸,翁凜燃長嘆一口氣,跌坐在地上,側頭看著煙霧中那個模糊的身影,心裡卻在嘲笑自己未免太低賤了些。哪怕被傷到這種地步,她還是會對司向顏的一舉一動格外在意。就像現在這樣,只是看著她的輪廓,那懸著的心就從高處落了下來,變得安逸無比。
用手捂住嘴,忍住喉嚨裡的乾咳。翁凜燃把頭靠在牆上,一點都不想回去屋裡。在這裡坐著她能感覺到安心,不像在房間裡那樣害怕。就這麼看著司向顏抽菸,她覺得視線漸漸模糊起來,沒過一會,便安心的睡了過去。
正在抽菸的司向顏聽到走廊有響動,把煙掐滅,起身開了客廳的燈,低頭就看見翁凜燃披著自己的衣服縮在地上,她黑色的長髮不知不覺的已經從幾後背留到了腰間,順滑的墨色髮絲蓋住她半張臉,雖然皺著眉頭,可依舊很好看。
見她熟睡過去,司向顏急忙把她抱起來,可才碰到她的身體,就摸到了不一樣的高溫。發現翁凜燃在發燒,司向顏有些著急,急忙把她抱回到房間裡,又在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