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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想到這茬,臉都綠了。和阿偉面面相覷,同時慘號:“哇!不要啊。這兒也是‘鬼地方’?!”“啊!死六子,給我找的什麼地兒啊?!”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銳哥您要找的房子我哪敢弄個鬼屋唬弄你?!”電話那頭的六子口吐白沫,拼命分辯自己的忠貞不二,“……絕對沒發生過什麼殺人自殺的事,沒有。沒有,就要算幹架都不會找這破地方啊?!我可是完完全全按您要求辦地,又要在鬧市裡,又要僻靜,還要房租低,為了找這地,我和小弟們跑遍了大半個澤城呢!”
“真的不是鬼屋也沒死過人?也不是什麼墳地舊址?”我懷疑地問。
“我發誓!地方是破了點,可絕對不是什麼……”六子嗡嗡地不停喊冤。那鴰噪聲連聾子都要讓他吵醒了。
“那算了,沒別地事了。”我掛了電話,還是有些感到奇怪,如果不是什麼鬼屋,那這地方又是怎麼回事?會聚集這麼多的負面能量?
“啊!”難得悶頭沉思的阿偉突然驚叫一聲,把大家的目光都給吸引過去。“阿銳。你記不記得我們高二那年愛國主義教育活動?!”
我滿頭問號,這傢伙現在提愛國教育幹什麼?!
“那年不是老師帶我們全年級的學生參加悼念活動,好象就是在這附近那什麼碑跟前,我們不是還一人點一支白蠟燭……”阿偉急急地說。
哎,他這麼一說,我倒有點印象了,好象是有這麼一回事。
小安平靜地說:“這附近是有一個紀念碑,那是用來悼念澤城在抗戰年代死於日本人鼠疫細菌彈的人們,這一帶也曾經因為鼠疫而被隔絕,當時人們用火燒了整整一條街……”
“啊!~~~”慘絕人寰的哀號響徹房間。我和阿偉淚眼相對。怎麼就忘了這茬?六子啊六子,你個新時代地流氓也不能忘記國恥家仇啊?!這歷史是怎麼學的?!還說不是鬼地方。這,這地下面可有多少孤魂野鬼啊?!嗚~~~
小紅聽得嗦嗦發抖,淚珠子掛著就是不敢往下掉,苦著小臉挨在小安身邊,她現在倒是一點也不怕小安了。
“你怕什麼?!”許立不解地瞪著我問。
“我……”我能不怕嘛,這地方有這麼多那玩意……哎?!那個,我好象不但能吸收這些俗稱為“鬼”的負面能量,還能化成自己的能量,我有什麼好怕的?!哎?!我什麼時候怕過?!這不是正常人聽到這種事的正常反應嘛?!
“呃,不管怎麼樣,反正我現在能完全吸收這種能量,只要以後小安儘量少去‘危險地帶’,應該就不會吸附太多負面能量了。”我訕訕地一笑,咳,咳,轉移話題,“立子啊,咱們診所生意不錯嘛,這幾天也有些進帳了吧?!”
許立風清雲淡地一笑,漫不經心地說:“診所的進帳?!嗯,讓我算算,刨去藥品和器械成本,大概就十幾塊錢收入吧?!”
我眼珠子差點彈到許立臉上,怒吼一聲:“什麼?!”餘音嫋嫋,屋頂灰塵瑟瑟而下。
“呃,”許立一皺眉,象是又想起什麼:“啊!我想起來了,我算錯了……”
呼,這還象句人話,沒有萬兒八千的,幾百塊總歸有吧?!我含淚望著許立形狀優美地紅唇,聽到他無情地吐出這麼一句:“我忘記算房子租金了,這麼一來,噢,我們應該是倒賠四百八十二塊。”他同情地望著我,不忘補充一句:“我還沒給大夥發工錢呢!”
噗!~~~這一刻,我眼前烏黑一片,恨不得吐二兩血在許立的小白臉上。
“你,你是許立嗎?!”我哆嗦著指著小白臉問:“你是哪來的怪物,居然敢冒充我們辣手黑心刮錢第一的快刀許?!”
許立皺著眉,使勁在臉上抹了一把,抹下一手俺的唾沫星子。
“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