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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多可惜……
這五個字就這麼印在了顧承澤的心裡。顧承
澤心裡一動,突然也生出一種不捨的感覺。
他不想讓寧修死……哪怕寧修不想做他的情人了,他也不想讓寧修死。
這種心情就是惋惜麼?
他似乎有點理解寧修的心情了。如果寧修命懸一線,卻有人攔著不讓自己送他去醫院,那麼自己肯定也會很生氣。
顧承澤稍微走近寧修,說:「對不起,那時候在開會,沒有詳細詢問當時的場景。」
寧修看了他一眼。
顧承澤又說:「不過,你當時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寧修提了一邊嘴角,做出似笑非笑的樣子,說:「我的手機被摔壞了,打不了電話。我又不記得你的電話號碼,怎麼打電話?」
「而且我拜託保安,給總裁辦打電話了。」寧修定定地說。
顧承澤皺著眉頭說:「他砸的?」
這樣顯而易見的問題,寧修卻是不會回答了。
他擔心小貓死去,也因為小貓的傷勢而遷怒顧承澤。正巧醫生過來,寧修迫不及待地走向醫生,問:「醫生,貓怎麼樣了?」
主要是皮外傷,內臟也稍有傷害。總的來說,雖然沒有危及生命,但也是不小的折磨。
寧修守在貓旁邊,一下一下地摸小貓的腦袋。小貓軟綿綿地叫著,還想抱著寧修的手指啃。
顧承澤說:「別給他啃,萬一咬你怎麼辦。」
寧修沒說話。醫生說:「這隻貓很溫順,而且在我們這裡打過疫苗的。現在正是依賴主人的時刻,應該不會咬人。」
溫順?
這隻貓面對顧承澤的時候,永遠是尾巴豎起來的好鬥模樣,哪裡溫順了?
顧承澤不置可否,仔細看著寧修。
在室內燈光下,顧承澤才發現寧修臉上似乎有傷。
說是傷也不準確,因為那更像是捱了打之後的紅痕。
看到這痕跡,顧承澤一下子怒了。他小心翼翼地摸著寧修的臉,聲音低沉,問:「這也是他打的?他還打你了?」
寧修轉頭看著顧承澤,說:「是。」
又說:「如果可以外出,我已經去醫院裡驗傷了。」
寧修有點躲避顧承澤的觸控,表情也是冷冷的倔強。
顧承澤就搞不懂了,寧修有必要這樣對待自己嗎?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說到驗傷,顧承澤就想起
了寧修和林許兒的官司。
寧修一直不給好臉色,顧承澤也有些不耐煩了,說:「難道你還想告他?」
寧修靜靜地看著他,用眼神反問:不可以麼。
顧承澤說:「除了打你一巴掌之外,他還對你做了什麼嗎?」
寧修說:「沒有。」
「傷勢太小,就算去驗傷,也無法作為證據提交。這跟告林許兒完全不同。」顧承澤說:「你想告林許兒,我讓你告,因為林家不足為懼。但顧巖不一樣。你難道想用貓的傷勢告他嗎?」
這也的確是一個問題,又或者說,這正是問題本身。
寧修還是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既不同意,也不反駁。
是沉默的反抗。
顧承澤說:「用法律解決這件事情沒有意義,這件事得用別的方式解決。」
顧承澤摸了摸小貓咪的肚皮,小貓咪不喜歡他,哪怕還在輸液,也伸了伸爪子要抓他。
顧承澤說:「好好給貓治病,你也要好好治病。我問過盧醫生,你這個病國外研究得比較深入,我再給你劃幾套房子,什麼時候需要用錢了,直接賣掉就好。」
說完,他覺得這個好像也不夠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