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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行進的速度不是很快,等到達那條衚衕口的時候,圍觀的人群大部分已經散去。
當聽到官方給與了答案之後,圍觀的群眾也就大大的失去了興趣,所以再繼續圍觀下去,就顯得有點索然無味,所以大批的群眾也就該回家回家,該班班了。
田野邊的小草見周圍已經沒什麼人再注意那一小隊城役了,這才叫西瓜男神漫步走到了城役小隊長的身前。
那貨見到田野邊的小草,先是楞了一下,待看清了自己的老大西瓜男神也陪同這個惡魔一起來到了這裡,頓時委屈的一塌糊塗。
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的姐夫,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撲簌簌的掉了下來。
田野邊的小草在西瓜男神耳邊吩咐了幾句,就沒再理會小隊長,而是轉身進了那條僻靜的小衚衕。
那兩個被他摘掉胳膊的倒黴蛋現在還在原處躺著呢,再不趕緊救治的話,恐怕這二人的胳膊就得殘廢了。
果不其然,經過這將近一天一宿的折磨,那二位現在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
田野邊的小草趕緊跑到二人的身前,先小心翼翼的抱起其中的一人,輕輕地撫摸他的肩膀,找準角度,咔喯一聲,接好了他的一條胳膊。
與此同時,那名城役也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哎呀一聲驚吼,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待看清了正在折磨自己的人,正是那個惡魔託生的賣餛飩大叔時,頓覺得萬念俱灰,再無生還可能。
無可奈何地最後看了一眼那湛藍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然後無比眷戀的閉了眼睛,等待最後的宿命的到來。
田野邊的小草無心理會他的絕望,雙手一翻,如法炮製,重新接好了他的另一隻手臂。
這次那貨疼的殺豬般的吼叫了起來,反正橫豎都是個死,這個節骨眼了,還逞什麼英雄呀。
抱著這種想法,他破罐子破摔,肆無忌憚的大喊大叫起來。
他這一叫,沒把田野邊的小草咋樣,倒把旁邊躺著的葛二蛋給驚醒了過來。
葛二蛋這兩條胳膊也已經都麻木的沒有了知覺,他從昨晚到今天一午了,被周圍群眾東拉西扯的瞎打聽了半天了,早就被問得沮喪至極,心想:
“哎哎哎,我說,各位父老鄉親,我他媽哪知道是是怎麼回子事呀,這他媽頭兒讓我躺著我就躺著唄,頭兒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說話唄,具體為什麼。我這還糊塗著呢,得,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呀,我閉眼裝死吧我。”
死是可以裝,可這胳膊得疼痛實在是忍受不過去來,慢慢的。這葛二蛋也不知不覺得昏死了過去。
那邊張二狗一陣殺豬般的嘶吼,還是把葛二蛋從昏迷中驚醒了過來。
他順著聲音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賣餛飩的老頭正捧著葛二蛋的腦袋,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胳膊在那搖晃。
再加葛二蛋聲嘶力竭的慘叫聲,葛二蛋頓時就聯想到了人吃人的傳說。
他嚇得蹭蹭蹭的往後躲,嘴裡不停地求饒:
“爺爺爺爺,您饒了我吧,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家裡還有~”
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餛飩攤老闆一把給堵住了嘴,然後就是鑽心的疼痛從胳膊傳來。
他的兩條胳膊本來已經腫的麻木了,但是還是被劇烈的疼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但求生的慾望還是支撐著他滿嘴跑火車,一個勁兒的求饒:
“爺爺爺爺,我錯了,我不該偷看張寡婦洗澡,我不該背地裡賭錢,把我老婆的金鐲子給賣掉,我還有8歲的老母等著我送終呢,我那80歲的兒子,他還他還他還~”
葛二蛋正閉著眼睛,學者戲文裡的臺詞在那胡謅八咧呢,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