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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幻覺?還是夢?
突然的睜開眼,猛回頭看向桌角的椅子上,赫然空無一物。
太真實了,可自己明明應該在椅子旁,卻又真實的從床上掉下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鬼魂一說,朗宇可並不怎麼相信,但剛才確實太嚇人了,如今朗宇還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陣發麻。是夢?可自己剛才又分明沒有睡覺。如今只是天剛黑的時辰。
站起身,伸手『摸』了『摸』桌上的茶懷,還溫。這是自己上床前倒上的,看來時間並不長。
“咚咚”兩三聲敲門聲清晰的響起。
“宇兒”
“少爺,怎麼了。”是青玉和孃的聲音。細聽下,窗外好像還有幾個人的樣子。看來剛才的一次驚嚇,聲音喊得太大了,奉院裡的人都還沒有睡。
“娘,我沒事,剛才做了一個惡夢。”說著朗宇走向屋門,既然驚動了這些人,還是讓進屋裡的好。回頭又看了看椅子,確定沒有什麼異常。心裡倒也不怕被人發現什麼,其實他自己心裡也說不清剛才是不是夢。
“那你就早點休息吧,娘就不進去了。”窗外輕碎的腳步聲漸漸離去。朗宇才又重新回到床上,半坐著,兩腿垂在床邊,仍舊注視著那把椅子。
“殘魂,道元界,聚氣期,金丹,尊者。”朗宇一次次的回想著剛才的一幕。若說夢是心中想,那自己想的這個故事也太離奇了點了,而且朗宇總是覺得在和夢中師傅的對話中似乎給了他某種提示。有些東西可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的。
“回家了?”又是什麼意思。
幻像中的那個酷似自己的猙獰少年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讓他一時心神失守的主要原因。那相貌可不是自己前世的樣子,而是如今的樣子,卻又絕不是自己。那隻能有一個可能了。
“索命!”朗宇想到了這個讓人一提就發『毛』的字眼。難道這世間真的有鬼,那種『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正因為防無可防,避無可避,才最可怕。
朗宇曾聽過道士捉鬼的事。但是真是假反正朗宇倒從未真正見過。也沒見師傅做過。不過朗宇卻在心中有了一種期待。如果真有那麼一回事,他倒真希望師傅能設壇施法,到地獄中將自己撈出去。剛才的幻境中朗宇就是如此認為才有了那一段對話。遺憾的是還沒有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就被那惡鬼打斷了。
一夜無眠,想再回到夢境中,又怕遇到夢中的惡鬼。便抱守元一的盤坐在床上,默默的運轉起《奇經化元訣》來。
“尊者,”夢裡的師傅好像很怕所謂尊者的樣子。為什麼?若是做夢為什麼不夢出真人般大小的人來,而只是一尊雕像呢?遠離尊者,師傅的意思是離開尊者他還會再出現嗎?這一夜,朗宇的腦海裡一直在夢幻和真實之間左右徘徊著。總感覺那不是夢。
三天的時間過去,那怪夢再沒有出現,朗宇倒有些期待了。
又三天過去了,朗宇仍舊進行著他的苦修,無論體修一道是否還有前途,但朗宇如今別無選擇。
山路上的一溜溜腳印成了一個個深坑,石鎖、石凳也變成了鐵製的了,破布一片片的變成了篩子被換了一遍又一遍。如今的木樁也達到了一丈來高,只是唯有體內的隱脈還仍是打通著一條。不過現在也有兩支香那麼粗細了,綿綿不絕的玄氣雖讓朗宇一時間豪氣大漲,但每次只是消耗乾淨就要使朗宇折騰得脫一層皮,也不知道如何才算完滿。
有些讓朗宇感到怪異的是,即使如此煅煉,自己的食量並不見增,而且也沒見胳膊、大腿、胸部出現肌肉塊。反而滑不出溜的身子越發變得晶瑩細膩起來。若真是能修得體如妖獸,卻哪個不是皮糙肉厚的,自己怎麼反而練得如女人一般了。因此一發現這一點,朗宇即使再出汗再難受,也是整天的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