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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更不知道的是,在距離很近的人群中,就有慘遭他強暴的熟婦之子,早已是瞪裂了雙眼,咬碎了鋼牙。
“狗賊,納命來...”
一聲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就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越眾急出,操起小拳頭,對著軍將就是一頓瘋狂輸出,嫌拳頭不過癮,又如餓虎撲食一樣張口咬去。
滿臉橫肉的軍將本沒把少年的拳頭當做一回事,還很享受,因為力度不大,和捶背的功效很是相似,但見對方張嘴欲咬,那就不能不做出應對了。
被反剪的雙手使不上勁,軍將就微微側身,閃過餓虎撲食,同時祭出一個頭槌,正中少年門戶大開的胸口,把他擊倒在地。
但巨大的反作用力也讓軍將向另一側倒去,摔了個狗啃泥,這下子他來了火氣,掙扎著起身,用腳死死地踩著少年,罵罵咧咧地道:“侯爺,你也不管管,咱們爺們說話,還能讓個毛頭小子來放肆?”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少年身單體薄,那經得起如此蹂躪,瞬間就被踩的出氣多、進氣少,血流滿口,但仍揮舞著雙手,拼死反擊。
劉文耀強壓著滿腔怒火,對一旁道:“胡萬,你等啥呢,也不知道去管管?”
“就等您這句話呢...”
話音未落,就凌空飛過個身影,緊接著一隻強而有力的大腳正正地擊在軍將的面門,血濺當場,重重地向後飛去。
好巧不巧,落點正好位於圍觀的百姓中間,這一次,百姓們沒有躲開,而是圍的更加嚴實,人影幢幢中,就見無數拳影高高揚起,重重砸下。
軍將連聲慘叫都沒發出,就被亂拳捶成了肉泥。
好多事情往往只需一個突破口,引子,有了少年的出手在前,加上胡萬的致命一腳,百姓們的憤怒被徹底勾了起來,爭著痛打落水狗,打死軍將還不過癮,紛紛又湧向了被綁成肥豬樣的上千俘虜。
“鄉親們,使不得呀...”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完了,全完了...”
見到場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官吏士紳們想起淮安軍的殘暴,徹底慌了神,唯有先前的小吏心下一橫,朝劉文耀一拱手道:“侯爺,剛才您說願帶灌南的百姓一同去海洲,還作不作數?”
“本侯一口唾沫一根釘,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不僅要把你們全部帶走,還要上稟督師江北的史大人,讓他來給慘死的灌南百姓主持公道。”
“侯爺的大恩大德,灌南百姓將永世不忘...”
說完,小吏也一擼袖子,快步朝場中跑去...
......
就在劉文耀偷營得手後,淮安軍也在偷他的營。
鬱洲島不遠的一處暗灘,鄭隆芳派出的另一路“奇兵”如期而到。
這一路人馬由他的親信姚文昌率領,從海路上來,盡是精銳,裝備精良,鐵甲刀槍弩箭一應俱全,只是坐船運不過來戰馬,不過這也影響不大。
“將軍,我上去探查過了,這夥肥羊的確是財大氣粗,整個鬱洲荒島上都在營建,只是主力大隊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幾百士兵每天繞著圈子巡視,他們也真是實誠,一天能繞島八遍,日夜不停,我差一點就被他們抓住。”
姚文昌是個身材矮壯的圓墩子,他聽了點點頭,問道:“副總兵大人那裡有訊息沒?”
“沒有,不過算算日子,應該到了新壩,島上的主力大隊不在,肯定是為了防備陸上的大軍,佈置到了西邊,這正與鄭大人所謀劃的一致。”
“哈哈,鄭大人神機妙算,把這群笨蛋耍的團團轉,正該我等發財,傳令下去,抓緊時間休息,入夜登岸。”
“是...”
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