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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連問讓柯南都有些替水瀨發怵,毛利小五郎也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打著圓場:“誒呀呀,這位小姐你和這位先生認識??” 面前二人對視一眼,可一向默契絕佳的他們卻看不出對方眼裡的深層含義,又或許一言不發對他們來說,也是另一種默契。 安室和織鏡同時遲疑片刻,後者很快又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神色自然,說到:“就算是不認識的人,遇到被亂咬一口的,多少也會上去幫幫忙吧?” 他沒有表態,織鏡好像有些生氣了。 安室心裡一緊,從後面看著織鏡,心中也慢慢升起了無奈之色。 織鏡才沒有理會這個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傢伙,轉頭提起柯南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發生什麼事了?” 你能不能把我當個人? 你昨天才威脅過我! 柯南感覺有些彆扭,可據他調查,這件事情的的確確和織鏡無關,於是小聲道:“今天是水瀨先生和加門初音小姐的訂婚儀式,本來都還一切正常,初音小姐還出去做了一次美甲,還沒回來,停車場外面的車就突然爆炸了,裡面有一個被燒焦的屍體,很有可能就是初音小姐的,現在警部他們在外面調查,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織鏡看了這裡的老闆一眼,示意道:“我來吃飯。”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順利加入話題:“現在正在根據牙齒的治療記錄比對身份,不過恐怕去世的人是這輛車的主人加門初音小姐。” 目暮從門外走來,走向水瀨,問:“車子在起火前,這個加門小姐曾經打過暗示要殺的電話,是真的嗎?” “嗯……”水瀨遲疑地點了點頭,小聲開口:“她和我說了一句再見……” 登米搜查官跑上前,對目暮說道:“警官,車裡放了兩個旅行箱。” 目暮一愣,問道:“兩個?” 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解釋著:“他們是打算去度蜜月啊,去世的那人本來明天要和我的老朋友結婚,可是為什麼那麼幸福的人要自殺呢?這個是不是婚前恐懼症之類的呀?” 目暮默默看了他一眼,眼中含義已經不言而喻。 登米接著拿出一疊報告,補充說道:“可找到的假指甲上粘有少量的面板,聽說她的假指甲是剛才在美甲沙龍里面做的,這樣的話這個假指甲上粘有的,很有可能是他在車邊和某人爭執的時候蹭到的犯人的面板。” 織鏡似乎想起了什麼,一眼掃到水瀨身上,眉心稍微頓了頓,問到:“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水瀨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是你那位黑皮服務生剛才摔倒的時候被杯子的碎片給……” 登米又拿著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一把氣墊梳,問水瀨:“那對這個梳子有印象嗎?” 水瀨點頭:“啊,這是我的,應該放在行李箱裡了。” 登米湊到了目暮身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跟梳子上採集的毛髮上進行DNA分析並比對的,結果和她的指甲上附著的面板DNA完全一致。” 水瀨眼皮一跳,怒極反笑道:“那你是想說是我殺了他嗎?” 目暮是見慣了這種人的,很淡定地回應著:“還沒有,說是完全一致,但希望能得到您的允許後再作見證決定。 毛利小五郎連忙勸導:“你冷靜啊,水瀨肯定不是你吧?” “當然不是啊!”水瀨一錘手,怒視著一旁的安室,後者卻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將笨重的黑框眼鏡向上一推:“可是你難道不是為了掩飾他抵抗你時弄傷的地方,才特意對我揮了一拳製造出傷口的嗎?” 一旁,一個一身黑衣的禿頭男子猛然開口,看著安室,直接點破:“可能是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要投入別人的懷抱了,所以才殺了她啊,服務生先生啊?” 織鏡眼皮跳了跳,又是一陣不善的目光慢慢投去。 心愛的女人,你才是心愛的女人。 水瀨本來就仗著酒氣,如今還有人為他說話,底氣一下子又跳脫了起來,又開始指著安室鼻子說話道:“你自己不說的話,我就替你來說,這傢伙就是和初音秘密約會的情人呢!” 目暮饒有興致,小眼睛在二人之間掃來掃去,然後問著:“是,是這樣嗎?” 安室看了看這次背對著自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