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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格乘三倍上升,滿座又“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織鏡撐著下顎,淡淡地看著外面的場景,見安室投射目光而來,解釋道:“這筆錢對我們來說雖然並不算鉅款,但朗姆不會讓組織浪費這些錢在一幅畫上,即便這幅畫對他有什麼別的作用。” 安室無奈,道:“所以,還是得靠搶了?” “看那裡。”織鏡指著包廂內的螢幕某處,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道:“那是荷蘭梵高美術館的館長。他們那邊收錄了兩百多幅梵高的畫作,對於錦上添花,他們是勢在必得,他們也準備放棄的話,那這幅向日葵的歸屬應該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或許沒有人能爭得過那位老先生了。”安室笑著嘆了口氣,又仔細想了想,“日本這個年紀的光頭收藏家,還如此有精氣神的……” 織鏡早就做過功課,很快就說道:“是鈴木家的老先生。” “鈴木……”安室回憶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說道:“日本的老牌家族了,難怪出得起這般費用。” 織鏡對他笑了笑,可隨即又不解地輕觸著太陽穴,“但是總歸有點奇怪,他們也不是以博物館為主的盈利模式,出力不討好,他老先生買這幅畫是為了些什麼呢?” 此時,拍賣師已經敲下定錘,梵高的第八幅向日葵便被以三億美元的價格拍賣給了日本鈴木家族。 織鏡看著那個對著螢幕哈哈大笑的老人,嘴角揚起溫和的笑意,像是最善解人意的鄰家少女,猜測道:“性子釋然吧,他好像就是這種老頑童性格。” “不過,這樣大張旗鼓地花大價錢買下向日葵,他肯定不會讓這幅畫放入倉庫不見天日的,我們就等著他們的動向好了。” 她說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搖曳嬌俏的身姿,對安室嫣然一笑,道:“走吧,一會要向鈴木老先生道喜的人多了,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 安室跟在她身後,看著她的目光帶了些審視。 那你呢,織鏡。 你要這幅畫的目的是什麼呢? 樓下,身著和服的老人滿臉笑容,面對著來往慶祝的各國富人,一點都沒有怯場的模樣,反而因為大出風頭而格外意氣風發一些。 在老人身旁站著一個長相清秀可愛的少女,十七歲左右的樣子,相比起老人,她顯得有些拘謹,只是目光掃到從包間裡走出的人時,眼睛一亮,拍了拍鈴木次郎吉的肩膀,小聲說道:“伯父,出三億包廂的人出來了,是個美人誒?” 鈴木次郎吉也看到了率先走出包廂的黑裙美人,下意識地忽略了落後她半步的青年,有些詫異道:“什麼時候這麼年輕的小姑娘也能來這裡了?” 園子想了起來:“我剛剛看過一些資料了,那個包廂的人好像姓本間。” 鈴木次郎吉有些不理解,日本的財閥很多,姓本間的大佬也有,可是…… 本間家哪有這麼年輕的代理人? 鈴木次郎吉著拍賣會結束第二天就派人給各大新聞媒體傳送了邀請函,連帶著各種大財閥都被炫耀了一番。 新聞釋出會就在第二天晚上,也摸不清鈴木次郎吉的底,織鏡還是決定先行出擊。 倒也不是織鏡心急,在拍賣失敗的那一刻,她還沒看到自家老弟的蹤影,給諸伏打電話只留一句“再等等”,等得她心癢癢的。 織鏡沒有打算再以代理人的身份高調前往,只是穿著西裝裙,像平日時的樣子,溫柔中多了一分幹練,前往會場的途中,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對找停車位的安室笑到:“我倒是很久不見你穿正裝的樣子了。” 安室苦笑一聲,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道:“這一套西裝穿得束手束腳,一會動起手來估計要扯破了。” 不過…… 看織鏡如狼似虎的眼神,或許根本不介意親自上手扯破他的衣服。 這目光真是一點都不帶掩飾啊。 織鏡揉著太陽穴,帶著睏意地打著哈欠,說:“我們又不是去打架,畢竟組織一向主張低調行事,以理服人。” 低調行事? 以理服人? 安室點破道:“整個組織也就你和這兩個詞沾了一點關係。” “說什麼呢。”織鏡輕笑一聲,開啟車門走了下去,聲音越發嫵媚,大有嬌嗔的樣子,聽得安室又想起那日那身露骨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