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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鏡從床上跳下,隨手抓起衣服穿上:“你可真是我弟弟。” “那你還捨得踹我?” 快鬥嘟囔一聲,眼見著織鏡開始拿出手機麻利地給他轉賬,他的笑容一下子咧到了耳根,面上卻還是強撐著說: “你別以為收買我我就不告訴媽媽了。” 織鏡邊輸入密碼邊問:“你到底哪裡要錢?你真的進傳銷了?” “沒有!”快鬥都解釋累了,他掰著指頭數著:“就是,寺井爺爺的工資啊,爸爸的魔術道具維護啊什麼的。” 織鏡瞥了他一眼:“寺井爺爺七十多歲了,你還忍心讓他打工?” “啊……就是,爺爺讓人信任一點嘛。” 快鬥打了個哈哈,麻利地收了錢,蹦蹦跳跳地準備上學。 織鏡狐疑地看著小孩的背影,在他離開之後,自己也迅速收拾了一下,踩了雙恨天高出門,在附近七拐八拐地繞進一個隱蔽的街道,站在一張鐵門前,直接拿著頭上的髮卡撬開了鎖,推開門,表情嚴肅無比: “起來,幫個忙。” 在屋裡早飯吃到一半的青年一臉茫然,半晌,才從自己身邊抽出一張凳子,“你……是不是沒學過敲門?” 織鏡才不管這些,她褪去各種溫柔本性,滿臉認真地看著那個四年前被她救回來的青年,道:“我弟弟最近要錢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你幫我盯著,如果他是被校園霸凌,勒索傳銷,就幫他一把,如果是談戀愛了,就拍個照發我,如果是涉及黃賭毒……直接幫我清理門戶。” 諸伏喝到一半的豆漿在聽到“清理門戶”四個字的時候全噴了出來,他連忙拿出紙巾,一邊擦一邊道:“你對你弟弟態度和四年前好像完全不一樣了哈?” “我養父母對他沒什麼要求,而我只希望他遵紀守法就行,如果連這都做不到,等我爸回來,我會勸他們養小號的。” 織鏡說得一本正經,隨後又看向這個為了不引起組織懷疑,足足四年沒有以真面目外出的臥底先生,企圖得到他的專業意見。 “遵紀守法?”諸伏細細地揣摩著這個詞,然後把織鏡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你有沒有聽說過以身作則?” “閉嘴。”織鏡從口袋裡摸出手機,一邊翻找一邊說道:“你要是能幫我搞定,我給你一個組織成員的資料。” 諸伏景光淡定地擦了擦嘴:“十個。” 織鏡一拍桌子:“你想瘋了吧?” 桌子一抖,剩下的半碗豆漿全潑向了諸伏的褲子。 諸伏默默拿起新褲子走進衛生間,沒過一會,他的聲音傳來:“八個,其中必須包括一個有代號的。” 織鏡冷笑,嘲諷地問道:“要不要我把琴酒送你面前?” 諸伏坦然:“也不是不行。” 可惡,被他裝到了。 織鏡眯起眼睛,忍了忍,妥協道:“兩個,不能再多了。” 誰料諸伏學著她的語氣道:“六個,不能再少了。” “三個。” 織鏡深吸一口氣。 要不是身邊只有諸伏一個又知道她弟弟存在又可以信任的人,她才不會這麼忍讓。 諸伏換好褲子,走出來,目光清澈認真:“五個,帶琴酒。” 痴心妄想! 織鏡勾起紅唇:“不可能。” 她的表情堅決無比,諸伏看了看,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嘆氣道: “可憐的失足少年啊……未來或許會敗光家產,流落街頭,成為蓬頭垢面的流浪漢,這都要怪他姐姐,在多年前怎麼不能稍微大方一點……” “住口!” 織鏡咬了咬牙,可身為姐姐,即便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她也不能看著那小冤種自甘墮落吧? 忍了。 她再次深吸一口氣,走到諸伏身邊,一改之前強硬的表情,揚起一個溫暖的笑容: “我知道了啦,不就是琴酒嗎?想要就給你嘛,退一步來說,難道琴酒就沒有錯嗎?” 退的太多了,退回來一點! 諸伏露出計謀得逞的微笑,織鏡又恢復了認真的神色,補充道:“不過我要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拿到我弟弟花錢如流水的證據,我就把組織裡五個人的資料給你,琴酒除外,他的資料我是真的沒有。不過我可以在一次行動中給你們當一次內線。” “成交。”諸伏也不再要求更多,而是拍著胸脯保證: “你放心,從現在開始,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