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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晨正自思索時,那兩名乞丐已然離去,牧晨二人自小山坡繞了出來,徑自走到溪邊連喝了幾口水,溪水冰涼滋潤著彷彿燒乾的身體,只覺暢快不已,回想今夜生死一線不斷逃亡,難免有些劫後餘生的感慨,牧晨忽而想起胸前的銅牌,那時只顧逃命無暇查探,如今有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好奇。
念及至此,牧晨自懷中掏出一枚六角攢邊的銅牌,在手中仔細摸索,心想這銅牌有辟邪安神之效,定然大有來歷,上面刻有一個劍字莫非是劍派宗門之物,只是自古至今劍派宗門成千上百,想要查探也非易事。
牧晨看了許久,也看不出究竟,忽覺體內魔氣躁動,在四肢百骸漸行漸快,只得片刻而已,牧晨雙眸赤紅,臉上滿是暴戾之氣。
周希曼偶爾望一眼牧晨,陡見他神情猙獰,不禁吃了一驚,急聲道,
“牧大哥,你沒事罷?”
“沒事,沒事!”
牧晨察覺體內魔氣騷動,心中暗驚,連將銅牌放入懷中,過不多時,體內亂竄的魔氣速度漸緩,直至歸於平靜,牧晨暗鬆口氣,心道這銅牌看來只有鎮壓之效,卻不能化去體內魔氣。
二人在溪邊歇了半個時辰,仔細辨明方向往東北而行,只行出兩個時辰左右,便出了黃州城到了廬州地界,廬州城地處長江淮河之間、居巢湖畔,接連中原貫通南北,素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廬州地勢平緩,多以丘陵崗地為主,牧晨到了此地,身法未有絲毫阻礙,一路風馳電掣徑往居巢湖畔,居巢湖方圓數百里能容一郡之地,周遭草木蒼蒼,尤以綠竹最盛。
居巢湖畔西岸,有一處幽靜的庵堂,喚作慈航齋,詩曰:佛手撐慈航,尚欲濟我人,慈航齋只方圓數畝地,青磚灰瓦,建築清雅簡陋,庵堂前盡是望不見盡頭的綠竹,在夕陽照耀下熙熙生輝,一派與世無爭的景緻。
然而此際慈航齋外,卻來了許多紅塵中人,粗略望去,大概十數人左右,眾人手握兵刃,神情轉換間冷厲狠辣,顯是刀口舔血的武林中人,其中一位面色蒼白,留著山羊鬚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身青袍,望著面前大門緊閉的慈航齋厲聲道,
“賊尼姑,趕緊將人交出來,否則我們闖進去啦!”
“對,再不交人,休怪我們不客氣!”
“趕快交人!”
那中年人話音剛落,身後便有人高聲附和,言辭之激烈,好似煞有介事。
恰在此時,慈航齋緊閉的大門忽而開啟,自內裡走出兩名身穿灰袍的比丘尼,其中一名比丘尼約莫四五十歲,圓臉方嘴慈眉善目,法號喚作慈心,另一名只得十五六歲,面板白皙五官精緻,倒是姿色過人,是慈心師侄若惜,小尼姑怕生,躲在師叔身後雙手合十,只聽慈心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佛門清靜之地諸位施主不可胡言亂語”
“哼,少來這套,老尼姑,趕緊將人交出來,否則一把火燒了你的庵堂!”
那山羊鬚的中年男子神情兇厲道。
慈心抬頭望了一眼中年男子,神情一素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佛門清修之地,豈會藏汙納垢收容你宗門弟子,閣下切莫欺人太甚!”
“哼,沒有藏汙納垢,為何不讓我等搜查,分明是做賊心虛!”
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氣勢拙拙逼人,那小尼姑望了對面眾人一眼,神情不忿,慈心雙手合十,嘴上唱喏道,
“阿彌陀佛!”
“少廢話,交於不交,你自己選,只給你三息時間考慮!”
山羊鬚中年冷哼一聲,神情不耐,慈心心中輕嘆,道,
“既然施主苦苦相逼,貧尼且將慈航齋所有女尼都叫出來,施主一看便知。”
慈心說完,轉身吩咐一旁靜立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