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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永福的傷勢是被人用內力震傷臟腑,非尋常大夫能夠醫好,一月來李蘭香請了不少大夫給他醫治,只是成效甚微。
牧晨如今已到了天罡氣修為,內力渾厚綿綿,真氣源源不斷調理牧永福受傷的臟腑,加之聖女療傷聖藥藥力驚人,兩相作用下牧永福傷勢正緩慢恢復。
牧永福只覺一股溫暖柔和真氣在體內遊走,原本的舊傷暗疾在這股沛然之力下,宛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渾身舒泰不已,心驚之餘,暗道這小子幾年來倒是學了些本事,也不枉我極力支援他上山學藝,如此一想,竟是放心許多,只覺睏意襲來漸漸的睡了過去,不多時便已鼾聲如雷。
“這老頭子,兒子替他賣力,他竟然睡著了……”
一旁李蘭香聽得丈夫打起呼嚕,輕聲啐了一聲,心下卻是踏實許多,一月以來,牧永福受內傷折磨,時常半夜驚醒,無法入眠,已經好久不見他睡得如此香甜。
療傷中也不知過了多久,李蘭香早已靠在床頭睡著了,牧永福內傷好了大半,呼吸均勻,面龐上有了血色,牧晨長舒口氣,抬眼望了一眼窗外,已是黎明時分,不覺竟已過了一夜,牧晨伸了下懶腰,抬腳走出房門,向著大哥牧進房中走去……
黃城水陸交通發達,南來北往的商販絡繹不絕,主街兩旁屋宇鱗次櫛比,茶坊、酒肆應有盡有,醉香樓是黃城最大的酒樓,座落於灄水河畔,樓高三層,氣象宏偉,供南來北往的商賈鉅富歇腳吃飯,傳聞在此間吃一頓酒菜抵得上尋常百姓吃上一年。
此際天色已黑,醉香樓上燈紅通明,賓客盈門,觥籌交錯聲不絕於耳,一層大廳內搭了一座數丈長短的方臺,一群穿著短襦長裙的貌美女子正伴著鼓樂之聲載歌載舞,為酒樓眾人飲酒助興。
醉香樓二樓,靠近天井處擺了幾張桌子,其中一處桌上坐著三個青年男子,正一邊吃著酒菜一邊賞著歌舞,其中一個樣貌粗獷的壯漢,瞥了一眼左首旁的黑袍青年,諂媚笑道,
“彪哥,碼頭那邊的事兒有官府插手有些棘手,我們只能從腳伕身上弄些油水,一月也掙不料幾兩銀子,您能不能跟你師父……”
那漢子嘴上邊說,邊朝對面一臉狠厲之色的青年使了使眼色,那青年會意,抬手給黑袍青年倒了杯酒水,黑袍青年望了粗獷男子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王老大,我可聽說貴幫私底下販賣私鹽,若是教官府知曉,那可是死罪!”
那粗獷漢子聞言心中一突,臉上卻不動聲色,凜然道,
“我王金全怎會知法犯法,定是有人誣陷於我,還請彪老大替我做主!”
漢子話音未落,伸手自懷中掏出一包碎銀,遞到黑袍青年跟前,黑袍青年雙眸微亮,正欲伸手去接,斜刺裡響起一道清朗的聲音道,
“幾位倒是好興致!”
三人吃了一驚,抬眼望去,只見來者是位二十來歲青年,青年一身藍袍,生得儀表堂堂,丰神俊朗,不是牧晨又是何人。
原來那黑袍青年正是牧晨同鄉,喚作牧彪,自幼就時常欺負同輩鄉鄰,比牧晨長了幾歲,年幼時牧晨經常為大哥出頭,與他打過幾次,只是輸多勝少,每每被打得鼻血橫流不敢回家見父母。
那日就是牧彪帶人截住牧進去路,使得牧晨他爹被人打成內傷,今日早間牧晨問過大哥牧進,已知打傷牧永福的幾人正是牧彪一夥,待到晚間,牧晨騙的爹孃早早入睡,便偷偷溜了出來,去牧彪家中尋他,孰料他家人說他在外與人喝酒,於是牧晨一路追蹤而來。
那黑袍青年心中一突,望了牧晨一眼,見他滿臉寒意,已猜出對方來意,瞧著牧晨也不發怵,含笑道,
“牧晨啊,你可回來了,來來,快坐,哥哥我請你吃酒!”
牧晨想到新仇舊恨,心中寒意陡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