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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雅,快走!” “諾雅,別過來!” 睡夢中的詩儀彷彿聽到了這兩句話,精緻的臉蛋上帶有一絲痛苦和憂傷,眉頭緊蹙流出汗水。 “你能不能不要任性了?” “別丟下我,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黑暗裡,不要……” “諾雅,對不起。” “諾雅,我們永遠愛你。” 詩儀猛的驚醒,大喊了一聲“不要丟下我!” 她紫色的眼眸收縮著,身上的純白睡衣和頭髮已然溼透,她緊緊捂住心臟的位置,心臟的跳動頻率比平常要快得多。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她醒來之後就全然忘記的夢,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只要去回憶夢中的內容她就會頭痛欲裂。 她一把將放在床頭櫃上面的曙光之翼抓住緊緊捂著,緊閉著雙眼靠在床頭,呼吸急促。 房門處傳來敲門聲,阿婆的聲音同時響起:“小詩儀,我可以進來嗎?” 詩儀聽到聲音,放開了緊緊互相握住的雙手,起身開了燈,走過去把房門給開啟。 阿婆站在門外,看見了詩儀溼漉漉的睡衣和頭髮,走了進去坐在床上,詩儀把房門關上坐在阿婆的旁邊。 “小詩儀是不是做噩夢了?可以和阿婆說說嗎?” 詩儀搖了搖頭,低著頭,不願再去想那個夢了,她強撐起笑容看向阿婆,“阿婆,我沒事,您快去睡吧。” 阿婆看著她強撐起的笑容心中心疼不已,起身抱了抱詩儀便走向房門,臨出去前回過頭來叮囑道:“小詩儀,快去洗個澡吧彆著涼了,阿婆隨時都在。” 阿婆對著詩儀笑了笑,便開啟房門出去了。 詩儀坐在床上一副失了神的樣子,她把曙光之翼捧在手心注視著,她好迷茫,做這樣的夢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起身去沐浴間簡單洗了個澡,換上平日裡穿的黑色兜帽風衣、白色襯衫、黑色百褶裙、白色過膝襪和運動鞋,把曙光之翼重新掛在脖子上便開啟門出去了。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阿婆的房門露出一個縫隙,阿婆在縫隙處看著詩儀走了出去,心疼的情緒藏在阿婆的眼底。 現在是半夜三點五十分,人們都還在睡夢中,街道上昏暗的燈光,時不時巷子裡還傳來老鼠的吱吱聲,顯得十分寂靜。 詩儀把兜帽戴上,雙手插在兜裡,一個人走在街道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她不知道去哪,她現在只想把腦海中的不安和憂傷甩去,她試過洗了冷水澡可沒有任何用處。 她一直走,走到了海邊,平靜的海面時不時掀起一點浪花,她把兜帽放下閉上雙眼,雙手向兩側張開,海風拂過她的臉龐,吹過她的身體。 一隻海鷗停留在她的肩膀上,發出了幾聲鳴叫,也許在安慰著詩儀。 有了這一隻海鷗的帶頭,很快,第二隻海鷗落在她的另一個肩膀上,第三隻、第四隻、第五隻……許多隻海鷗圍繞著詩儀盤旋著,紛紛發出了輕快的鳴叫聲。 詩儀睜開雙眼,溫柔的眼眸掃過每一隻海鷗,她伸出右手,一隻海鷗落在她的手上。 詩儀把頭湊到臉前,紫色的眸子近距離看著海鷗,海鷗也在用紅色的眼眸與她對視。 一個小男孩從海灘的另一邊走來,手裡揮舞著棒球棍,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 他走著走著看到了一大群海鷗圍著一個少女盤旋,感覺十分驚訝,他小心翼翼的接近了少女。 詩儀微微側頭看到了後面不遠處的小男孩,展顏一笑,驅散了那些海鷗,轉過身走向小男孩。 小男孩知道自己被發現後便想要逃跑,但一轉眼詩儀就來到了他伸前,便握緊了右手的棒球棍。 “這麼晚了還一個人跑出來啊?” 詩儀微微彎著腰笑著說道。 小男孩見到詩儀沒有惡意便稍稍放鬆下來,但嘴上卻逞強道:“要…要你管。”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飛鳥信。” 詩儀聽見這名字便想起了之前在宇宙中遇到的飛鳥一馬,便試探著問道:“你爸爸是不是叫飛鳥一馬?” “你怎麼知道的?你認識我爸爸嗎?他在哪?” 詩儀站直身子,不知道怎麼回答,稍微想了想說道:“嗯…我的確認識他,但不知道他在哪,不說這個了,我送你回家吧。” 詩儀拉住飛鳥的左手,把他送回了家,暗地裡記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