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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寫日記,應該晚上寫,寫的是一天的生活。
這樣寫才能提高寫作能力。
蛤蟆說多看名著,提高寫作水平。我十分認同,但現在我很浮躁,沒心情。還是看起點當紅作品更有好處。
……
春節。
初一。
今天弟弟朋友來家,都是我認識的,但我卻不敢見。
我的臉皮薄到看不見有臉。
他們在大廳喝酒,我只能躲藏在房間,連門都不敢出,直到大清來。
我十分害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害羞什麼。
剛開始,他朋友還沒來,只來了一個鄰居家親戚的孩子,我不敢見,他們吃飯,我都不敢跟著吃飯。
期間媽媽問我吃飯不?我煩躁。
奶奶也來問我吃飯不?我更煩躁。
我現在見人的臉都沒有。熟人,生人都恐懼。我的恐懼症越來越嚴重了。
後面我更加不敢出去了,家裡來了更多的人。
年輕的(弟弟朋友),老的(母親朋友)。
我更加沒辦法出去吃飯,只能繼續躲著。
期間,科峰進我房間叫我去喝酒。我拒絕,我已戒酒半年。他人還不錯,我回來還是對我挺好。知道我臉皮薄,還關照我。
一直到下午三點多。
期間我肚子咕嚕咕嚕叫,大清肯定聽到了,羞死人啦。
弟弟肯定也知道,他叫我吃飯,我說不吃了,然後他拿著兩袋零食給我,我沒吃——我已經很餓了,但不喜歡吃零食。或也不是很餓,只是肚子一直在叫。
到三點多,我終於到廚房找飯吃。
幸好,這裡有飯。
估計是奶奶她們從大廳帶來的。
不然今天我餓死了。
我恨我自己。因為這張臉,讓我痛苦十幾年。
下午四點多,弟弟他們終於是散了。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有人跟我說話,我臉會立馬紅完,不管男人,女人,我都會臉紅。
改變?
如果出去旅行三年,這肯定是錯的。
學習,打工三年,這是可以的。
……
不知道為什麼結局總是寫這些文字,實在是看不下去。
我簡直是個白痴。
我這些年混成了什麼樣了?
去上海五年,不說一事無成,而是從未做改變。
只是日復一日的臆想。
我喜歡走路,做幻想。
……
換了個字型,前兩天的字型感覺很順眼,但今天再看,又不順眼了。
所以,又換了新的字型。
這一次,能用多久,我不知道。
反正,現在感覺還挺順眼的。
……
看了老舍的《談寫作》,他建議作者寫大白話。
我們都會說話,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就行。
真的行麼?我問自己。
我想,或許行吧。
但是,我轉念一想,我好像不會說話。
我真的不會說話,我無論如何,怎麼說,都是那幾句話,再沒有多的了。
這樣當然不算會說話,最多是能說話。
會說話的人,大機率也會寫小說。
能說話的人,大機率是不能寫小說的。
老舍說,我們要自信,不要害怕掌握的詞彙少。
我恰恰如此。
我沒有自信,總是寫不成。
我掌握的詞彙少,來回都是那幾個詞。
……
我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