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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喪屍之所以能進化，又是由什麼因素控制的？
宋墨思考半天，也沒得出個具體理論，便索性先把問題拋到腦後。
船到橋頭自然直，後面且行且看唄。
如果真遇上那些怪物，那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想通後，她從腳下麻袋裡翻出一瓶疤痕膏，擠了點在手上，邊抹邊塗著肩胛骨。
從後視鏡裡，吳新新瞄到女生動作，忙不迭央求：
“墨姐，能給我順便找瓶維生素嗎？半個月沒吃蔬菜瓜果了，嘴裡長了好幾個大泡，可疼死我了……”
周醫生夾在後排中間，靠在座椅上正閉目養神，聽到男生抱怨後，出於職業習慣問道：
“張開嘴，我看看。”
吳新新知道他是好心，沒拒絕，直接“啊”一聲張大嘴巴。
男生口中確實長著好幾顆白色膿皰，周圍一圈泛紅，典型的缺乏水和維生素。
周醫生瞄了好幾眼，才收回目光。
“口腔潰瘍，你讓宋墨再給你找盒西瓜霜噴霧，早中晚各噴一次，過幾天就好了。”
說完，他的職業病又被勾了起來，繼續滔滔不絕的和幾人科普：
“這個你們一定要重視起來，短期當然看不出來。但如果人體長時間不吃水果蔬菜，就會缺乏各種維生素，後面會導致各種併發症的出現，嚴重的會死。”
周醫生停頓片刻，扶正了眼眶。掃了一圈後，發現幾人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樣，便坐直身體。
“例如最常見的便秘腹痛：由於不能夠及時補充膳食纖維等成分，導致腸道蠕動緩慢，就會對消化功能造成影響。
缺鐵性貧血：蔬菜水果中含有豐富的維生素和鐵元素，不能吸收所需營養物質，導致血紅蛋白合成不足，引起缺鐵性貧血。
病毒性感冒：長期不吃蔬菜水果，會出現營養不良，會使免疫功能下降，對病毒的抵抗力降低，容易引起病毒性感冒。
最嚴重是壞血病：常年不吃蔬菜就可能會導致維生素c嚴重缺乏，進而誘發壞血病，嚴重的還可能會累及口腔、面板黏膜以及消化道，出現全身多處出血的症狀。”
吳新新聽完科普，摸著口中小膿包，越想越心驚。
他這該不會是周醫生說的什麼壞血癥吧？
宋墨找到維生素和西瓜霜噴霧後，扭過頭，就看見男生魂不守舍的樣子。她瞬間明白了什麼，噗嗤一笑，調侃著：
“呶，拿去。別再胡思亂想了，人家周醫生可沒說你得壞血癥。”
吳新新被她這麼一說，難得有些不好意思。
“謝了。”
說完想了會，又轉頭朝周廣州道了聲謝。
……
既是去大興市，總體方向是由北向南。
成波開著車子從醫院出來，穿過十公里的市區，來到了繁星大道。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開，就會經過國際榮橋機場。
機場設立在郊區，因噪聲大而遠離主城區。一般通往機場的路，修的不僅好，而且路面十分空曠。
一連十幾公里開來，路上都暢通無阻。想來爆發時，沒多少人選擇往機場逃命。
在距離機場還有十來公里時，宋墨指著地圖，讓成波拐進一條向南的岔路口。
一旁路標藍底白字的寫著：通往大興市、隨安市高速路口方向。
成波順著這條路，又往前疾馳了七八公里，還沒到上高速，就被迫降了車速。
前方200米處，散落著各式小轎車，地上也滿是碎玻璃和殘肢斷腿。
他擰著眉頭熄了火，拍拍手招呼著眾人。
“夥計們，該下來幹活了，我們就兩個目標，一是速度清理屍骸和散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