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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翰的哀求聲在會議室裡迴盪,他那顫抖的嗓音中夾帶著滿滿的絕望感,彷彿在向命運乞求最後的憐憫。他跪在地上,雙手合十,頭低得幾乎要貼到冰冷的地板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的身體都在自己悽慘的哭聲中顫抖了起來。
\"安娜夫人,採兒她...她是我的命啊....她過去只是孔雀軍的後勤保障部隊的師長,她手裡是沒有咱們第四軍的血債的...求求您了。\" 李明翰的聲音越來越低,但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哀求,\"她從來了我家以後,真的就已經和過去孔雀軍那些人沒有聯絡了。而且他\" 李明翰的臉上那苦澀的笑容中流出一抹溫馨的回憶,似乎在回憶著那女人的點點滴滴,但他的餘光看到同僚們那些愛莫能助的表情後,“我真的做不到把她交出來....”
\"我...我老李頭,家裡人都在末世中死絕了,現在真的只剩下她了。您行行好吧...為了保下她我什麼都願意做。\" 李明翰的聲音開始哽咽,他的身體那顫抖和之後劇烈地咳嗽讓這幾個與會者都微微皺起了眉。
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明翰身上,有的同情,有的無奈,有的則是以一種求助的目光看向安娜。
安娜站在窗邊,背對著李明翰,她的身影被陽光拖得很長,看起來就像是個巨人,但現在的她心裡卻非常的為難。這些高階軍官直接影響著廬州的安全和穩定,雖然這些人根本沒能力和留守長官行轅對抗,可真要把這群人都抓了嗎?
現在的情況,其他人根本不能再說什麼了。王大林之前就說過自己處理孔雀軍戰俘和孔雀軍殘黨的方法——賣掉只是吃飯的女戰俘,這樣就可以空出更多的兵力來清剿市區內的孔雀軍殘黨。
而當時不滿足實施這個計劃的條件,因為孔雀軍的戰俘還圍攏在戰俘軍官的周圍如果要用這麼極端的方法,很有可能發生大規模的暴動或者是絕食,甚至是自殘。
不過經過了數次舞會的邀請,參加過舞會的孔雀軍女戰俘在經歷對舞會的恐懼,以及別人把她們推出來的‘背叛感‘,已經成功的分化出了一半的女戰俘和原有團體的分離感。而且那部分女戰俘已經開始管理戰俘營的一般性事務,也就是最重要的物資分配。
此時,陽光穿透婆娑的樹影將金色的光斑灑在安娜的臉上,光影交錯,讓她的表情顯得更加陰晴不定。而李明翰跪在地上,臉上的淚水在陽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似乎這就是他臉上唯一的暖色。
安娜緩緩轉過身,面對著跪在地上的李明翰和在場的眾人。金色的光芒從她背後灑下,給她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輪廓,可是沒有看得到她的表情。她並沒有急著回應跪在她影子裡的李明翰,而是先問了張瑞峰和王大林。\"王參謀長,張副參謀長,現在我想問一下,戰俘營的情況如何?”
張瑞峰一直是負責這項工作的自然不用誰吩咐就趕忙,躬身上前彙報道:“現在女戰俘已經分為了若干個團體。不過因為咱們給了參加過舞會的孔雀軍女戰俘物資分配的權利,所以這些團體的首腦人物一般都是那些傾向於和我們合作的女戰俘。”
“不過...不過咱們目前已經根據原定計劃將精米縮減到了過去的一半,所以現在的女戰俘團體的暴力事件頻發。但無傷大雅。”張瑞峰小聲稟告到這裡瞬間明白了安娜的意圖,“如果現在開始將孔雀軍的女戰俘的拍賣定下來,影響應該不會很大。”
安娜非常清楚,如果把這群孔雀軍女戰俘賣掉,對於第四軍來說肯定是利大於弊,首先糧食的消耗和兵力的佔用就可以得到緩解。而且賣了這些女戰俘,讓民眾家裡也有了孔雀軍的女人,也可以對沖民眾對於部分優待區學者收養孔雀軍殘黨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