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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的不情之請是什麼,不必明說。
不過這個要求對於他們這種未婚的男女來說,確實太過於唐突了,池初似乎是愣了愣。
岑今朝能預料到她這種反應,畢竟對方是養在深宮之中的小姑娘,恐怕連外男都沒有見過幾個,一上來就讓她給自己的腰腹位置上藥,池初恐怕會有所顧忌。
他神情淡漠,也沒有逼迫的意思,反而是靜靜地等著她的答案。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小姑娘在愣了一下之後,就直接點了點頭。
“好,你……你自己把衣服解開吧。”
這話聽上去有些歧義。
對面的小姑娘說完之後,臉似乎也有些發紅。
岑今朝一頓,他垂下眼眸:“那臣就提前多謝殿下了。”
池初的小院子處在宮中的西邊,這邊雖然荒涼沒有什麼人會經常過來,但環境也還不錯,外面的綠植層層疊疊,被風吹過的時候,樹葉發出呼啦啦的響聲。
外面是有些傾斜的陽光,如同鎏金一樣映照在的院中的小石桌上。
身著黑衣面色蒼白的男人半靠在樹上,淡淡的撩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肌肉分明的腰腹之處,那裡本來是綁著白布的,但是現在布料已經被鮮血浸透。
白布下的傷口,猙獰而可怕。
“一定很疼吧?”
小姑娘聲音似乎都有些顫抖。
岑今朝嘴角微微一動,露出了一個淡到看不清的笑容。
——池初的語氣,彷彿受傷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一樣。
“還好,已經習慣了。”岑今朝語氣淡漠,他目光沒有朝自己的傷口多看一眼,手很剋制的搭在旁邊,似乎真的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這怎麼可能習慣嘛。”
池初小聲咕噥了一句。
這傷口一路貫穿到後側,怪不得岑今朝不能自己上藥,而這麼大的傷口,放在上個世界都是要趕緊送到醫院去縫針的程度。
但這個世界或許是有武功的存在,岑今朝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開完整個宴會……
仔細想想,雖然身體素質有優勢,但是這個男人,心性真的是足夠可怕。
雖然心中想著,但是池初手上動作也沒有歇著。
她開啟藥盒,小心翼翼的蘸取了裡面的粉末,均勻的灑在了岑今朝的傷口上。
不過池初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她眼中那個“心性可怕”的男人,心中其實一點都不平靜。
上藥的時候小姑娘細膩白嫩的小手總是會不小心碰到他,雖然很輕但是影響卻一點也不小——或者更準確的說,正是因為她的動作很輕,一路帶著附近的面板都泛起一陣陣的癢意。
腰腹本來就是無人觸碰的敏感地帶之一,岑今朝面色雖然如常,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他面板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色。
不過池初顯然沒有注意到。
她還在認真的上著藥,小手時不時輕柔的觸碰著傷口附近的面板,認真的模樣乖巧軟糯。
這種情況……其實和受傷時差不太多了,算是另一種程度的煎熬。
岑今朝喉結滾動一下,知道自己多少動了一些心思。
那是一種摻雜著暖意的、不該出現在這種時候的心思。
不過下一秒,那還沒有萌芽多少的心思,就又被他自己摁了回去。
等上完藥,兩人同時在心底鬆了一口氣。
“包紮的工作就我自己來吧,殿下可能也不太熟練。”
岑今朝順手拿過乾淨的白布。
“啊……好的。”池初點了點頭,“回去之後傷口不要見水,而且別忘記定期換藥。”
她按照上個世界的記憶認真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