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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 李元文跟蕭雅楠的生活依舊平靜而美好。 而蕭雅楠近期,也到了突破築基的時候了。 “過來!” 李元文喊向那隻橘貓。 “喵!” 橘貓聽話的跑了過來,而後不停地蹭他的褲角。 蕭雅楠捧著一杯茶靠在椅子上,目光透過窗外,好似身在院子裡體會到了寒冬將至。 秋已去。 冬已至。 寒來暑往一年又一年。 我們的日子到底是平靜還是澎湃? 也許,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要不要去武當一趟?”李元文看向她。 “啊?這個時候嗎?” “是啊,那裡風景不錯,說不得去了武當後你馬上就能修成築基呢。” 不管天底下有什麼變動,只要自己的修為高,自己的實力強,拳頭就能解決所以的問題。 無所謂一切的陰謀詭計和看不到的詭譎雲湧。 第二天,李元文帶著蕭雅楠買了去HN省的機票。 沒有告訴陳行書。 想必他也會感到意外的吧。 下午,兩人來到了武當。 這裡,李元文來過很多次了。 早已經熟門熟路。 或許是天氣日漸寒冷的原因,沒有看到多少真修弟子。 “你們師父呢?” 陳行書沿路看到一名真修,他還記得,這是陳行書的徒弟。 “是李師叔啊,我師父他就在院子裡呢,我帶您過去!” “不必不必,我認得路,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先忙吧。” 李元文笑著拒絕了,他自己去就是了,何須要人引領呢? 沒多久後,李元文與蕭雅楠就來到了那個大院子,而陳行書就坐在樹下發愣。 往常圍在他身邊的弟子少了很多,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嗨!好雅興啊!” 李元文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陳行書也同樣笑著說了句,似是從未想過李元文會來。 李元文答曰:“哎呀,眼瞅著又是一個寒冬臘月將至,再不來看看你的話就只能明年來看你了。” “倒也是。” 陳行書笑的有些發苦。 “外面這麼冷,不請我進屋坐坐?” “是我招待不周了,走走走,我們進屋。” 不知怎的,在陳行書起身的時候李元文總覺得他老了好多。 很明顯,沒有上次見他那麼精神了。 於是,他下意識的就去查探陳行書的氣息。 高深莫測!居然看不出來了! 難道已經成了金丹上人? 這麼低調,如此好事兒也不與他說說! 進了屋。 等陳行書泡好了茶。 又等了一會兒後李元文方才旁敲側擊地問道:“你這是……金丹了?” “金丹?不可能的了。” 陳行書的樣子先是疑惑,後又馬上轉變為落寞的神色。 還不待李元文追問,他便全盤托出: “就在上個月,有一夥兒人殺上了山門,我在打鬥的時候施展了唯有金丹上人才能用的法術。” “這不,損了根基,一身修為盡喪,以後只能做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了。” 李元文當場驚訝的就站了起來:“何以至此!” “且聽我慢慢道來。” 陳行書:“這兩年,真修界本就不大太平,特別是斷血門,滅了又起,起了又滅,當真是頑強的很。” “最近幾個月,有不少的道門傳承被不知身份的人襲擊,小的傳承三五個人,大一些的十多個都有。” “身死者已經不下百人,各派各宗是人人自危,不少大派都下了封山令,嚴禁門下的弟子下山,以免遭遇不測。” “想不到,那股不明勢力居然襲擊我武當,好在被殺退了,目的不明,身份成迷,一切都是未知數。” “我們這些浮於表面的人似乎都陷入了一個看不見的囚籠,任人宰割,就在幾天前,那些人更是攻上了昆峒,連他們的金丹老祖都驚動了。” 話說到這裡,陳行書就停了下來。 而三人也都各自陷入了沉思。 蕭雅楠一臉的憂慮。 李元文眉頭一皺神情凝重。 而陳行書雖默不作聲,可心底裡也是有無名火氣的。 他的不少弟子都死了。 四名築基弟子死了三個,僅剩下了一個。 如此大仇! 恨恨恨! 李元文看了眼陳行書說:“這麼說來,你的修為是……” 陳行書:“除非有人能替我梳理經脈,清理雜冗,不過這很難,我們老祖都沒辦法。” 陳行書說的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