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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之後原嫂再去注射三針狂犬疫苗的時候,我便沒有再跟著去過了,都是原哥帶她去的。 八月份的前半個月,我幾乎全是在原哥家度過的,因為我已經開始迷戀那種賭博帶來的快感。我不再只是因為對麻將的興趣而逗留,逐漸在乎輸贏和金錢進進出出的愉悅,這種刺激直接讓我產生了過剩的多巴胺。有那麼幾天,我的手氣特別好,總是贏錢,這讓我更加離不開這種感覺了。之後的幾天,我的手氣卻特別差,接連輸錢,這讓我總是不得不想要翻本。總體來說,我贏的錢沒有輸的錢多。 我贏錢的時候,會興奮,會驕躁,會趾高氣昂,這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有的正常心態。每一次贏錢,我都會認為下一把還是我和牌,不滿足現狀,於是便會無休止地繼續下去,不知疲倦。總是想著不要讓其他人結束牌局,每當有人輸急眼的時候,我會好言相勸,說玩牌嘛,總會有輸有贏,沒準兒下一把就贏了呢。 我輸錢的時候,會灰心,會懊惱,會垂頭喪氣,這也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有的正常心態。每一次輸錢,我都會告訴自己,以後不能再玩兒了。但是每當我睡醒之後,總覺得今天的手氣會特別旺,第一時間便會想到去原哥家把之前輸的錢贏回來。我總是在想,只要把之前輸的錢贏回來之後,我便會停止對自己的摧殘。 那時候,我還清楚地知道賭博的危害,知道賭博的後果。可是,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總是想要與他們在牌桌上見真章。 八月中旬的時候,我在原哥家已經陸陸續續輸了一兩萬了。那時候我覺得自己有錢,夠揮霍一陣子的。我剛收上來十餘萬的房租,再加上之前我取出父母存的定期,手上一共有將近三十萬元,而且吳曉誠還欠了我八萬多。我想,我得給自己定一個門檻,等我的手上只剩下二十萬的時候,便會收手,不再接觸麻將。我又想,萬一我的手氣要是不錯呢,沒準兒會越贏越多。 賭徒的心態害死人啊。我才跟他們前後玩了不到一個月,就已經深陷其中了。 後來,我不滿足麻將這種緩慢節奏的賭博,所以當吳曉誠提出帶我去玩玩別的“遊戲”的時候,我果斷答應了他。 八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在原哥家吃了原嫂做的麵條後,吳曉誠來了。他沒有帶彤彤,而是帶著兩個我之前在“愛未”認識的胡哥和趙哥。當時,我和原哥、孫哥、歪雞正準備繼續碼長城。 原哥見他們來了,讓他們隨便坐,並且說我們剛吃完飯,不知道他們要來,沒給他們做出富餘來的。吳曉誠說,無所謂,我們吃完飯來的。我們剛剛玩了兩把牌,松針兒也來了,他見屋裡人頭攢動,便問吳曉誠出去玩不玩。吳曉誠問他去哪兒。松針兒說,老崔新搞了個場子,最近挺火的。吳曉誠說,我今天沒帶多少錢。松針兒說,咱們先去看看,可以不玩兒。吳曉誠指揮著我打出一張三萬後,對我說,江樂,哥們兒帶你去見見世面。我說,去哪兒呀?吳曉誠說,你沒聽松針兒說嗎,老崔新搞了個場子。我問,老崔是誰?吳曉誠說,老崔就是老崔,你不認識,我今天給你介紹介紹。我說,我不去,我剛坐下,還沒玩兒兩把呢。吳曉誠說,這麼多人呢,找個人替你不就行了嗎?我說,改天吧。吳曉誠說,咱們就是去看看,帶你認識認識新朋友嘛。趙哥湊到我的邊上,說,江樂,你跟他去吧,我替你玩兒。我見他們這麼殷勤,不免有些懷疑。趙哥又說,老崔那兒我去過,別看地方不大,一應俱全。松針兒說,聽說老崔那兒還有姑娘呢?趙哥說,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松針兒說,我給老崔打個電話問問,要是有姑娘的話,江樂,我讓老崔發你一個,正好兒吳曉誠的妹妹不要你了。我有些不高興,說,吳曉誠,你大爺的,你丫怎麼嚷嚷得誰都知道了。吳曉誠笑著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唄。松針兒走到小屋去打電話了。吳曉誠繼續說,正好我今天也沒帶著彤彤。我說,我還是不想去,今天的手氣不錯,不想浪費了這麼好的手氣。吳曉誠說,正好今天手氣好啊,去老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