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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珠世直起腰，把毛巾扔進盆裡，轉身正視託尼：“如果不做人類了，你有沒有活下去的理由？”
?“不做人了？”託尼和哈皮面面相覷，一臉懵逼。
珠世背過身，開始清洗那條被血浸透的毛巾，眼神落在逐漸變紅的水裡，輕聲說：“我沒法在十幾秒內修復那麼多破損的血管，這世也沒這種神醫。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病人有超強的生命力，哪怕血管破了，也能死撐活扛。”
“……你是說來個身體改造？”託尼和哈皮還是沒聽明白，只能瞎猜。
“身軀改造？”珠世愣了一下，隨即忍俊不禁，“提及來，鬼這種生物也算是身體改造的產物了。”
“魑魅？”倆人更迷糊了。
“那是一種從人類進化而來的物種。”珠世向他們科普，“一千載前，有個身體虛弱到下不了床的人，靠著一種藥物變成了鬼，從此不老不死，生命力和體能都遠勝常人。如果你不介意變成鬼，我就能幫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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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腦中的提示音，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託尼和哈皮，蘇常心滿意足地笑了。託尼是天才不假，但他骨子裡是個科學家，篤信科學的力量。在漫威世界那些超自然存在冒頭之前，你要跟他提“魑魅”此類生物，他怕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蘇常這招高明啊!先以治病為名，給託尼介紹了一位醫術登峰造極、能解決他絕症的超級醫生，這就拔高了珠世的權威地位。
接著又讓珠世當著託尼的面兒展示鬼對血液的敏銳嗅覺，證明自己有超能力，最後再從科學的角度揭示“魑魅”之存在。這麼一步步鋪墊，就是託尼這樣的理科大佬也不得不信了。
畢竟太玄乎的東西確實難以令人信服，但如果只是透過藥物改造，成為一種叫“魑魅”的進化人類，好像也沒那麼匪夷所思。
至於哈皮嘛……他腦子裡已經在演中國網文的狗血劇情了，咱就不提了。
不過託尼畢竟是託尼，很快就反應過來，領悟了珠世話裡有話。
“不老不死的壽命，遠勝常人之力量……”託尼狐疑地問：“這種變身聽著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兒啊，你幹嘛還那樣問我？”
這話一出，哈皮也如夢方醒。對啊!長生不老，那可是歷代帝王夢寐以求的，如果只需突破人類認知就能實現，誰會拒絕呢？再說了，一千年前就有這種神藥了？那現在連癌症都治不好的醫學界是有多廢柴？這裡頭肯定有問題!
想到這，哈皮也緊盯著珠世，等著聽她解釋個明白。
“聽說能長生不老，居然沒被慾望衝昏頭腦，不愧是天才託尼·斯塔克啊!”珠世稱讚道，接著說：“你猜得沒錯，成為鬼的代價的確不小。”
?“到底要付出啥代價？”託尼心裡嘀咕果不其然，但臉還是裝得挺淡定。
“代價就是吃人肉，還怕曬太陽。”珠世直截了當。
“啥？!”託尼和哈皮倆人驚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他倆這反應，珠世嘴角微微揚，悠悠道：“你們沒聽錯，代價就是變成食人魔，還要當吸血鬼。我也不太清楚那藥的具體情況，但靠那藥改造成‘魑魅’的傢伙，就沒法吃正常食物了，只饞人血人肉。同時還怕日光，一被曬著就得化灰!”
“那你咋還……”託尼話說一半兒突然剎車。他想起來，珠世之前不是問過他有沒有變成非人也要活下去的理由嗎？看來人家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他。
想通這一層，託尼心頭的怒火慢慢消了，原本想質問的話也咽回了肚子裡。代之而起的，是鋪天蓋地的失落和沮喪。
他呆呆地望著珠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