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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深入的融合,我們放下各自的成見,關係慢慢緩和起來。
胡順也真如他說的那樣,學習做飯,炒菜,洗衣,收拾家務。一改往日,在窯廠裡養成的大爺脾氣:我是男人,我做什麼飯?洗什麼衣服?收拾什麼家務?那都是女人該乾的活!
一副牛逼哄哄的模樣。
以前我不讓他幹,總是嫌他洗不乾淨,做不利索,才慣出他大爺的毛病!
現在起,我就裝懶,洗衣服洗不淨,他穿在身上,自己就會注意到,洗過如沒洗的一般,他就會仔細地把髒汙的地方揉洗乾淨。
飯也慢慢地越做越好,雖然炒菜如嚇神一般,只要做願意做,總會越來越好!
我又磨起了豆腐。
家裡的母豬又下仔了,一窩下了十六隻,由於母豬吃了豆渣,導致豬仔個頭勻稱,沒有僵豬。
從六天開始,我就開始引誘給豬仔餵了配合飼料,吃的不多,但每日循序漸進。於第十日,豬仔們就吃的可歡了。
母豬餵奶期間,我買了四次小魚仔回來煮湯給母豬下奶。
這窩豬仔長的很好。
胡順決定從中再選留幾隻母豬留下。
因公婆都生病,他決定在家餵豬,但要把豬圈蓋在南湖裡的自家自留地上。那塊地是婆婆的地,有二畝八分地。
家裡的屋後是不能再餵了,左鄰右舍都嫌氣味大,晴天還好,一到陰雨天,那個臭味上揚,總會引來別人的幾句埋怨,更甚者會黃嚼黑罵起來。
罵就罵吧,我們的錯,也不至於與人槓上。
胡順說幹就幹,先前在窯廠幹活時,拖欠了不少工資,他就以磚抵債,拉回來不少紅磚,有好幾萬塊吧?都碼在我們家院前院東。
後來窯廠砍掉,有的人家就想著來借我家紅磚,都被我給拒絕了。
都說張嘴借,卻不提錢,那啥時候才會還?
雖然磚是胡順的,那前來借磚的人也直接找胡順,可如今的胡順因被我的冷遇,他可不敢再擅自做主了,一切都聽我的。
先蓋了一個大棚,頂部是鋼管,但每個隔圈,必須要用紅磚壘砌。一個大棚裡分十二個圈,四頭母豬佔了四個圈,一頭母豬一年產兩窩半豬仔,剩餘八個圈,錯開時間餵養標豬也夠用的。
家裡僱傭了瓦工隊,胡順決定把家裡的房子也給打倒重新建蓋成兩層樓房。莊子裡有好多家都翻蓋了樓房,沒蓋的,也都如胡福一樣去公路邊買地自建,或買小開發商建蓋的兩間兩層的小樓房,後面帶一個小院的那種。蓋好後就被人搶光了。因為在公路邊居住,下雨天孩子出行上學不用踩泥濘路。
有一個小開發商找過胡順,要他把家門口碼放好的紅磚賣給他,然後再補一些錢,他就把一套三間兩層的房子賣給我們。
被胡順給拒絕了。
因為他說住在公路邊也做不了什麼生意。因為有好多家開了商店、超市、菜店、小吃店,如雨後春筍一般都爭相干了起來。
就連飯店也有三家,都可以承包酒席的那種。同行是冤家,常常上演著競爭大戲,有時會發生對罵,甚至差點動手。
老大胡福家,開初的生意還好,但由於老頭生病耽誤了,家裡人員不齊,生意漸漸地走上下坡路。
胡福決定暫停營業,又去縣城的大飯店裡謀了一個大師傅主廚噹噹。
當然,進店是要籤合同的,合同期間,不是身體或意外的情況下是不能隨意地辭職的,不然要償受法律責任的。
那家酒樓為了使飯店做大做強,便又把店面重新裝修一番,在裝修期間,酒店老闆就鼓勵員工去參加培訓,使燒菜技術提高。這也是胡福求之不得的事情。
因我家住在村口不遠處,我家門口的路面也